狠喘几口气，硬是要把这句话说完。
“诶？”
陆青禾不知道陆旦为什么要给自己说这个，正常的初中男孩子不该是瞒着家人如胶似漆吗，怎么陆旦上来就坦白，搞得她也不知道怎么回应。
“宝宝长大啦，谈恋爱的话，要……”
要什么？要注意一下人家的真实性别不要被骗了？
她又没认真谈过恋爱，她怎么知道该怎么说。
陆青禾接过他的书包，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
陆旦眼神滚烫地盯着她，似乎非要她说出什么话才肯罢休。
“谈恋爱是你自己的事啦。宝宝不用跟我说的。”陆青禾推着他到沙发坐下，去给他倒水。
“我觉得她长得好像妈妈。”
陆旦撩起衣服下摆擦汗，眼神一直追着陆青禾。
像我？
陆青禾把水递给他。
那更要注意一下性别了。
陆旦没等到回应，又自顾自开始说学校的事，说一会儿就要瞄一眼陆青禾，看看陆青禾的反应。奇怪今天的陆青禾为什么看起来心不在焉的。
是因为自己谈恋爱了吗？
陆旦的直线思维认定了这个就行动力特强，第二天就分手了。
小姑娘还没反应过来，偷偷伤心了好几天。
陆旦的生活又回归平静了，那个小小的插曲就像同时被他俩遗忘。
可陆旦今天偏偏就想起来了。
23
“妈。”
陆旦抬头跟她对视，是快要烧起来的眼神。“你初中是不是不高兴我谈恋爱？”
“嗯？”
陆青禾从鼻腔中哼出一声疑问，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提这个，思维也太跳跃了。
“你是不是怕我谈恋爱？你是不是怕我离开你？是不是啊？”
陆旦越说越激动，明白自己好像抓住了关键。陆青禾好喜欢热闹，一回来就要开电视，停电了就用她的收音机放歌，总之就是要闹哄哄的才好，直到被邻居说了晚上太吵才不情不愿地调小。房间开着灯才睡得着，停了电就一定要跟他睡。
“我……我当然怕宝宝离开我啊。要是宝宝在外面不适应，在外面被人欺负怎么办？要是宝宝……”
“我不是说这个！”陆旦一跃而起抓住她的双臂，转身把她掼进沙发，膝盖卡进双腿间，低头去咬她的嘴唇，手不安分地从裙子下摆伸进去，指甲划过陆青禾大腿内侧留下模糊的红印。
“唔唔！”
陆青禾偏过头，陆旦追着她亲，“妈妈你是不是喜欢我，爱我？对，你就是爱我。你肯定爱我，特别特别爱我。”
“我爱你，你是我的宝宝，我怎么会不爱你呢？宝宝放开我好不好？宝宝，放开我好……啊！”
陆旦撩下她的吊带，手掌握住她小巧的奶子不甚耐心地揉捏，痛得陆青禾指尖发软，一口咬住他下唇见了血，“别……别，会……呃嗯！”
她最近本就涨奶，原来打算吃完饭再挤，没成想今天陆旦突然回来，被他这么一揉，无处安放的奶水找到泄洪口，争先恐后从小小的奶孔喷涌而出，溅了陆旦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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