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特双肩颤抖了一下拧起眉头来。
菲索斯立马停了手:“抱歉……”
文森特咬着下唇摇摇头,将手往菲索斯怀里伸了伸。菲索斯心领神会地抓紧韦森特的手腕,将纱布揭开。
手掌上的烧伤已经好了大半,但新长出的皮肤鲜艳的红色还是刺得文森特和菲索斯一起倒吸了一口冷气。
菲索斯拿起一瓶放在床头柜上的药膏涂抹在文森特手心:“那些家伙……当时就不该留他们活口。”他低着头,目光沉在卷曲睫毛的阴影中。
手心里传来的凉飕飕的麻痒感让文森特有些不自在,可他的手被菲索斯攥着,收是收不回去的,于是只好忍着:“他们是什么人?”
“抱歉,我暂时也没搞清楚。”菲索斯上完了药,拿起新的纱布开始帮文森特包扎,他包得认真,文森特选择了沉默,直到他开始对付另一只手的纱布时才再次开口:“那你真的是菲索斯?那个古拉斯尼亚帝国邪神菲索斯?”
菲索斯抬起漆黑的眼眸:“大概吧。”
文森特第一反应是咧嘴笑——自己的研究这算是有出路了吗!但是他很快又假装严肃起来:“那……那你是想起从前的记忆了吗?我是说你还是人类时候的记忆——”
菲索斯耸耸肩:“除了我的名字,还有我出生在古拉斯尼亚帝国这两件事之外,其他的我还是想不起来。”他似乎不太想要谈这件事。
文森特才点起的学术之火瞬间熄灭了:“这样啊……可如果你真的是邪神菲索斯,我还是想知道你到底为什么……”
手上包扎的力气大了一份,弄得文森特吃痛地叫出来:“比起那些过去的事,还是享受现下比较重要。”
文森特以为自己问了什么不该问的问题让菲索斯不悦,可对方却抬起头阳光灿烂地笑起来:“行啦,药换好了,宝贝儿起床吃饭吧。”
文森特知道菲索斯这是在回避问题,于是便不再询问,从床上坐起来开始换衣服。他这才发现他的家里像是被“田螺姑娘”光顾一般,彻头彻尾地焕然一新,原先散落各处的衣服鞋袜现在都被规整地放在它们该出现的位置,就连地毯的咖啡渍都不见了,沙发布的色号也鲜亮了许多。
文森特迟疑了一下,转头望向正哼着歌倒咖啡的“田螺姑娘”菲索斯,松了口气。
罢了,糟心事多了,也不急于一时。他这么想着换好了衣服,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等着菲索斯摆餐具,新闻的播报声飘进了耳朵里。
“昨夜S市发生不明原因的雷暴,有多名市民目击到天空中降下紫色闪电砸中城郊一座旧化学原料仓库,引起该仓库火灾。专家称这种天气现象可能是由极端对流引起的,警方则在调查仓库起火与雷暴的联系……”
“拉斯尼亚著名财阀斯文森家次子托马斯于昨日失踪,托马斯近日深陷性丑闻,最后一名目击到其身影的保安称,他尾随几名黑衣男人前往S大学,警方已对此事展开调查……”
“拉斯尼亚历史学大会成功于昨日落下帷幕,会上——”
新闻没播完,电视就被菲索斯按灭了。
“别想那些有的没得了,咱们吃饭吧。”菲索斯说着将餐盘上的盖子揭开,煎三文鱼的醇香立刻化解了文森特脸上的阴郁。他这才想起来他昨天午饭晚饭都没吃,于是立刻狼吞虎咽起来。
虽然手上的伤让他几次差点把食物掉在地上,但当美食入口,一切的苦恼与羞赧便都化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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