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已经被我们消灭了吗?难道残余还在抵抗?”
“那倒不是。”海格摇摇头,“哨兵发现一对人马从西面来,看穿着像是附近的马匪。他们到了叙图尔峡谷谷口便折回,看不出来是干什么的。”
菲索斯盯着地图沉默了一会儿:“没抓到舌头吗?”
“他们走得快,而且似乎对附近地形十分熟悉,没能逮到。”
菲索斯拧起眉头:“连你的侦察兵都抓不到,怕不是一般的散兵游勇。”他说着去取自己的铠甲,“通知各部,天亮之后拔营。”
“是!”海格敬了个军礼,转身要走。
“等等。”菲索斯叫住海格,“以防万一,我们不走原来的路了。”
“可是回王都……不是只有一条大路吗?”海格眼中升起一丝困惑。
“不。”菲索斯说着自信地笑起来,“维洛瓦说过,山里还有条通向平原的路。”
听到维洛瓦的名字,海格的表情立刻难看起来:“恕属下直言,虽然山民这次站在了帝国一边,但异教徒的话真的值得相信吗?更何况还是异教祭司……”海格说到这里便因为菲索斯严厉的目光低下头去,“抱歉,是属下失言。”
“去传达命令吧。”菲索斯挥挥手,继续研究起地图。海格微微颔首,板着脸出了营帐。
等海格的脚步声走远了,维洛瓦才从幕帐之后走出来。他来到地图桌边,替菲索斯和自己各倒了一杯水:“抱歉,又让你为难了。”
菲索斯接过杯子喝了一口:“该道歉的应该是我……他们总是接受不了你的身份,也接受不了我选择和你在一起这件事。”
“不要责怪他们,毕竟我们两个族群十几年前还是敌人……”维洛瓦摩挲着金属杯表面的花纹,“不止是帝国,就算是在我的部落,我的选择对于很多人来说也是一件很难接受的事情。但这都不重要……”维洛瓦说着安慰式地将手掌覆盖在菲索斯手背上,“重要的是,我们现在在一起,以后也会一直在一起。”
听到这话,菲索斯抬头舒展开紧缩的眉头,朝维洛瓦露出一个肯定的微笑:“抱歉,是我庸人自扰了。”
见菲索斯重新调整好心情,维洛瓦点点头,开始审视起地图:“我刚才听你说,你要走山里那条路?”
“是的,这一带最近总有一些奇怪的身影出没,我们搞不清那些人的身份和来历。军队刚经历一场大战,现在需要尽快得到休整,我不希望冒险。”
维洛瓦的手指划过羊皮纸:“山里的确有通向帝都的隐秘道路,但大山给人的考验不比战场少。想要走山路,你需要一名向导——既了解大山,又能随机应变那种。”
“而且还得皮肤白皙,眼睛碧绿。”菲索斯补充道,“最好还要拥有一双长腿和一个挺翘的屁股。”
听到这话,维洛瓦的脸立时红了:“菲索斯!我们在谈正事!”
见维洛瓦假装生气,菲索斯收起笑容:“那么睿智的祭司大人,您愿意担任帝国军队的向导吗?”
维洛瓦侧眼瞥着菲索斯忍着不笑:“那得看帝国人愿意出多少报酬了。”
菲索斯听闻此话,一把拉过维洛瓦吻了上去。
这是一个比刚才更热情的深吻。他伸出舌头撬开维洛瓦的唇瓣和牙冠,与维洛瓦湿热纠缠在一起。维洛瓦的舌尖像是一条淫靡柔软的小蛇,一时挑逗一时又欲拒还迎,最后则完全拜服在菲索斯强硬的长驱直入下,与菲索斯缠绵在一起。
两人互相从对方的那里索取着空气和体温,直到都感觉到缺氧到要昏厥才同时放过了对方。
“这个报酬怎么样?”菲索斯低头,用侧脸在维洛瓦耳侧摩梭,低声询问。
“这……顶多算是定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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