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强?”好半天,他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语气古怪,“为什么不能是合?”
艹,周沿江的关注点为什么永远这么奇怪,为什么永远能随便一句话让我梆硬。
我都有些生气了,粗声粗气地说,“老子不想跟你合不行吗?”
说完从床上坐起来,想一走了之,转身看着他那张脸又有些生气。
骂他“你妈的随便个街头混混要强你你还想跟他合啊?你他妈怎么比我还随便啊?”
周沿江沉默了一会儿,眉宇间有一瞬的茫然,这让他看上去很无辜:“可那不是随便一个什么混混。”
他说,“是你。”
是你是你是你是你是你。
我的脑子里开始刷屏这两个字。
谁他妈忍得住。
我忍不住俯下身,猛地抓着他的头发亲他,吻得用力,像是要把他的舌头都咬断一样,津液从嘴角溢出来,我无暇他顾,只是忍不住地和他纠缠,期间我似乎不小心咬到他的舌头,嘴里甚至有些血的甜腥气息。
这让我更想吞掉他,我控制不住地压住他的舌根,舔舐着更里面的部分,他柔软的湿润的口腔整个为我打开,我迫不及待要进去。
我抓住他一边的的肩膀,透过薄薄的病号服,我能清晰地感知到面料下柔韧的肌肉和美丽的曲线,我几乎忍不住地摸到他的领口,颤抖着手指想要揭开他胸前的纽扣。
周沿江伸出手揽着我的脖子,上半身的重量几乎都吊在我身上。
他好重。
但他妈的这真是甜蜜的重量。
我闻到嘴角撕裂一样的痛,嘴皮也有些发麻,周沿江看上去没比我好多少,他水光潋滟的唇像是熟透了接近腐败的玫瑰的暗红,红得我心发痒。
我吞了吞口水,摸到他腰上。
他提醒我,“我腿还断着呢。”
我条件发弄地接了一句,“那又怎样?”
总不至于箭在弦让我现在熄火吧?
周沿江捏了捏我的脸,“没怎样,你轻一点。”
老实讲,和周沿江在病房里搞是我做春/梦都不敢做的那种限制级春/梦,所以周沿江叫我锁门关窗的时候我甚至紧张到手上冒汗。
我把窗帘拉上后,屋子里彻底暗下来,但又不是完全的黑,窗帘隐隐透进一些光亮,朦胧暧昧。周沿江的眼睛在这样暗淡的光线中格外的亮。
他还提醒我把两张病床中间隔的帘子拉上。
于是我们就处于一个狭窄的、昏暗的空间。
我不忘记从椅子上我自己的外套里摸出一个套。
周沿江挑眉,夸奖我敬业。
“我带枪的时候都没你带那玩意儿的时候多。”
“这个是一次性消耗品,有备无患。”我跪在床上,用膝盖慢行到他腿间,用大腿顶起他的两条腿扛到肩上。
周沿江整个人像是折叠一样,成了一个Z字形状。他的表情有点奇怪。
不过管他的呢。
我俯下身去吻他,他的胳膊搭在我肩上,温柔地回应了我,嘴唇分开的时候牵扯出淫靡的银丝,我看的额头抵着周沿江的,用鼻尖去碰他的。
“哥,好黑啊,像是在偷情一样。”
他笑了一下,“你得理解我,毕竟我是一个道德水准……?”
我的手摸到裤子的松紧带上,轻轻往下褪去,突如其来的与冷空气的接触让周沿江下意识地变得僵硬,说话的时候也卡了一下。
“……?很高的人。”
“我知道我知道,”我举着他的腿,脑袋往前一钻,把褪到小腿部分的裤子挂在我后脖子上,然后去亲吻他赤裸的、有些颤抖的右腿,“……?和自己的弟弟乱会让你感到羞愧。”
我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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