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根本舍不得太用力,只想好好揉一揉摸一摸。
这种手感有点像女孩子绵软的胸脯,但是它明显更加坚韧有力……?给我一种经常锻炼、蕴含力量、富有肌肉的感觉?
这他妈的是颗什么奇行种草莓?
第二天清晨,我迷迷糊糊地醒来,床上的另一边只剩余温,我打个哈欠,翻身睡了个回笼觉,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过了一会儿,周沿江从里面出来,掀了我的被子,“起床。”
我把脸埋在枕头里,被子扯回来,坚决道,“不。”
“快点儿,一起吃早饭。”他很有耐心地把我从被子里挖出来。
“我不饿。”
“再过十分钟周念鱼就起来了,”他用刚冲洗完还带着凉意的手摸我的脸,“你不是连他都比不过吧?”
激将法对我是最没用的。
“你就当我比不过吧。”
周沿江安静了一会儿,就在我以为他会直接放弃出去或者是实施暴力把我揍起床的时候,他突然凑到我耳边吹了一口气,低声说,“一起吃早饭,嗯?”
最后这个“嗯”字,很微妙,轻轻悄悄,却震得我耳廓发麻。
略微风骚了点。
“你放桌上,我等会儿醒了自己用微波炉打热。”我勉强做了个让步。
他慢悠悠地说,“我是要你和我一起吃。”
“…… ”
我怒了,“周沿江你知不知道我们两个的生物钟差几个小时啊?我大概已经有三年没有六点起床了。”
他依旧很有耐心,“又不是每天都叫你起这么早,就今天。”
我猛地掀开被子坐起来,冲他怒目而视,想要质问一下今天是个什么黄道吉日至于他非要我出去吃早饭。
然后我看到周沿江的眼神非常微妙地落在我盘起的腿间。
我回过神,脸一红。
“你变态啊,”我飞快的扯过一角被子遮了一下,骂他,“你不是男人啊你看什么看?”
他抬眼,“做个交易怎么样?”
“你说什么啊神精病……?”
他举起手腕看了看表,说,“还有五分钟起床,他洗漱的时间一般是十五分钟。”
我好像有点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了。谨慎地往后挪了挪。
“十分钟弄完,剩下十分钟你冲个凉换衣服,怎么样?”
他说着,完全不等待我的答复,跪坐在床沿上,直起上半身,松了松领带——我这时才发现他已经换好了除外套之外全套的装束,薄薄的浅蓝色衬衫扎在西装裤里,布料笔直紧绷,将他宽肩窄腰的优势完全地凸显出来。
真是见鬼,竟然是我最把持不住的制服诱惑。
他松了袖口,手摸到我用被子遮住的腿间,我僵直不动,他笑了一声,“你还会害羞啊?”
害羞个鬼,我是怕吓到你,我真想冲他翻个白眼。
要知道我是一个尚未脱离低级趣味的青年,平时在店里陪客人玩制服play的时候最喜欢挑正装和军服,因为我就是这么一个容易因为衣冠楚楚或者正义化身这两种形象被玷污而感到兴奋的人。
所以此时,我很容易地就梆硬了。
他解开袖扣,往前跪了一点,我忍不住舔了舔虎齿。
周沿江做这些的时候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垂着眼,很像小时候帮我改作业时的表情。
专注,沉浸。
我于是很快就兴奋起来。
“十分钟肯定不够的,”我吸了口气,看着他的睫毛,嘟囔道,“最好祈祷你儿子不要来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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