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副淫靡的景象,沈乔西后知后觉的不好意思了。
他箍着姜周的腰:“地板都弄脏了。”
姜周低头看了故意逗他:“怪不得老婆渴了,原来被操出来这么多水啊。”
沈乔西张嘴咬姜周的脖子,过了几秒钟道:“你刚刚喊我什么?”
“都圆房了,新娘子也被吃干抹净了,难道还不能喊老婆?”
沈乔西伸出舌头舔姜周的唇瓣和喉结,眼里又变得雾蒙蒙道:“老公。”
“你怎么这么乖啊,被操成这样了,还能软绵绵地叫老公,你越乖我越觉得自己禽兽了。”姜周抱着他在沙发坐下,拿桌子上他们带来的水拧开。
沈乔西趴在他肩膀上,姜周感到了一小股热流在他脖子上淡淡地晕染,沈乔西哭了。
姜周喝了一口水,扒拉出他的脸,嘴对嘴喂给他。
“怎么了?宝贝,怎么又哭了?”
沈乔西咽下被渡过来的水,里面有姜周的味道:“我爸也喊我妈老婆,但他们只相爱了一小会,可是,我是个认死理的人,你喊了我老婆,你要一辈子爱我,我已经知道被爱是什么滋味了,你一直爱我,我才能活下去,要不然我会死的。”
姜周的眼神暗了暗,抄起手打了他的屁股一下:“小孩子,说什么死不死的,沈乔西,我爸妈他们从来没有相爱过,但是我还是学会了怎么爱一个人,父母怎么样都是他们的事,他们的感情从来不是我们的囫囵枷锁,没必要从他们身上找感情寄托,你只要看我就行,你的未来在我这,我爱你,比你想的还要爱。不是因为我现在插在你身体里才会说这些漂亮话,不是自私的爱,不是爱你的肉体,是想给你自由,给你生活的那种爱,所以你不会再死了,以后不许再说这样的话。”
姜周顿了一下,又意味不明的笑了:“当然像刚刚那样在我身下爽死不算。”
沈乔西擦了擦眼泪,嘟着嘴,用力收缩了一下小穴,夹得姜周喊:谋杀亲夫。
姜周又拿起水喂他,喂了半壶水,沈乔西摇头喝不下了。
姜周摸了摸他的小肚子,里面鼓鼓的:“哎呦,我们宝宝这里面都是什么啊?”
沈乔西又去扭屁股,却被钳制住:“宝宝,我又硬了,我们再来一次吧。”
沈乔西也感受到了那个肉棒又在自己身体里变大了,虽然他现在穴被操得麻热感还没有消,但他还是乖乖地点点头,第一次他肯定要让自己老公吃够才可以。
姜周抱起沈乔西把他放到客厅的玻璃圆桌上,屁股接触到冰凉的玻璃桌,抖了一下。
姜周拔出阴茎,里面被堵住的精液和淫水一下子都汨汨地流出来了,在玻璃桌上搁浅成一条带温度的细流。
沈乔西低头去看自己被操得烂软的肉花和肉穴,肉洞因为刚刚被拔出来的大东西,还没有闭合,可以看到里面艳红的内壁,过了几秒钟,那圈一直崩圆的嫩肉开始慢慢收紧,夹紧一点刚刚随着阴茎被带出的穴内里的媚肉,粘黏着湿乎乎的白浊,一收一缩,会呼吸似的,无力地吐着水。
沈乔西皱眉,用指尖点着那点被夹紧在肉洞外的媚肉道:“都操坏了。”
“没有。”姜周出声安抚他,说着低下头用舌尖挑着那块调皮的软肉送了回去。
“你变态,好脏的。”沈乔西眉头皱得更甚。
“不脏,不许你这么说我老婆,我老婆就是冰淇淋做的,全身都是甜的。”
姜周揉搓了两下肉棒,在穴心浅浅摩擦两下,把穴心的粘液涂满阴户,又去用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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