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惶恐的看着四周,想要寻找苍狼的身影,只有这个人才能让他在恐惧的时候安心,可是对方已经两天没有回家了。
“你在哪里?”凤凰问。
“在主人家……”迎柳声音带着颤音,生怕凤凰说出什么改变他现在生活的命令,被苍狼从不夜天要走的这个月是是他这辈子过得最幸福的一段时光,他像惊弓之鸟一样怕这段偷来的时光会随时被打断。
“身边有人么?”凤凰一边摆弄着放在床头柜上的艺术花瓶一边问道。
“没人,凤凰哥。”迎柳摇摇头后才反应过来对方根本看不见他的动作。
“问你个事儿,如果你违背了主人的命令,可你的主人却不再惩罚你了,是什么意思?”
“是主人要放弃那个奴隶了吧….连惩罚都没有了,肯定是放弃了。”迎柳很认真的思考过后,给出了自认为最正确的答案。
“就不能是担心奴隶的身体吃不消吗?”凤凰打心底不喜欢这个答案,声音也跟着低沉,明显压着火。
“不可能的凤凰哥……”迎柳感觉到凤凰语气不虞,脸白了一下,还是诚实的打破了凤凰的假设:“主人怎么会不惩罚违背自己命令的奴隶呢?”
“……”凤凰沉默了下,想了想凌夜一贯的作风,也知道他对自己没什么怜惜心:“今儿的对话不许对任何人说。”
“是!”这话迎柳听明白了,连忙应道。
刚出狱那会儿凌夜晾了凤凰一个月,当时凤凰心里也有坎儿过不去,两边互相吊着较着劲儿,就算身体想,心里也强忍着,也算是好熬。
可现在凤凰自认为和凌夜也算是说开了,刚刚定了情?
这人刚在自己身上点了火,正是该日夜颠倒干个死去活来的时候,他竟然就这么走了?
距离凤凰醉酒那次已经过了一个星期,按照常理来说,就算不做什么,两人也该见个面巩固下感情,可凤凰申请了几次要去机场验货都被凌夜拒绝了,更让他察觉不对的是,凌夜竟然和明王通了电话,直接让明王把机场验货的活儿给了无常鬼。
“老大,我身体没问题了!”凤凰向自家老大挣扎道。
“不用勉强,反正肖飞那小子最近也没事儿,你好好休息休息。”不动明王嗤笑一声,接着又加了一句:“反正凌夜疼你。”
“……”凤凰哪儿听不出来自家老大连嘲带讽的语调,一句话不想说了:“那我好好休息了老大。”
挂了电话,凤凰躺在床上发呆,满脑子都是那天凌夜拿着花瓶让自己尿尿的场景,还有他把手伸到自己被窝里抓揉自己几把的感觉。
忽然感到下体一阵酸麻,凤凰整个身体也开始骚动起来,后穴又开始始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肠肉也渐渐发痒发热。
凤凰把泛红的脸颊贴在冰冷的手机屏幕上,趴在床上轻轻晃动身体,让发涨发硬的乳头在床单上磨擦着,以减轻体内莫名其妙重燃的欲火。
“啊……啊……哦……啊——”见屋里空无一人,凤凰肆无忌惮地发出了呻吟声。
凤凰知道自己现在就像是只发情的母狗,可是体内已经燎原,压是压不下去了,他的手指伸到肛门里挖弄,可怎么也解不了痒,越是压抑就越想,凤凰崩溃的用拳头锤着枕头。
第八天
凤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不由自主的用手抚摸着被窝里自己赤裸滚烫的身体,脑子里幻想着凌夜带着茧子的大手抚摸自己身体的触感,光是想象就让他心里荡起了一阵阵的涟漪,回想起当初在监狱里的经历,彷佛是在梦中,凌夜在他身上疯狂泄欲,强奸,口交,射尿,窒息,失禁……这些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摧残他已经记不清了有多少了,可是这也让他的身体对肉欲的需求达到了敏感的极限,又想到凌夜一本正经的和自己说可以把自己当正妻看待,瞬间打了个哆嗦,好像到了一个小高潮一般,他用手捂着脸,不禁面红耳赤,下体则更显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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