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凤凰，把燃了一大半的烟从他屁股里拿出来，让凤凰起来：“起来吧，陪我吃饭。”
凤凰站起来，跟在凌夜身后，两人往外屋走，桌上是两菜一汤，凤凰做了道下饭的辣椒小炒肉，西红柿鸡蛋汤和炒菜心。
凌夜侧过身，直接把刚插在凤凰后穴的烟蒂放到了凤凰嘴边：“赏你了。”
凤凰愣了下，微微张嘴用牙咬着过滤嘴。
“自己盛饭，坐。”凌夜的饭桌上从没坐过另一个人，今天他不想一个人吃。
凤凰没多犹豫，自己盛了一碗饭坐在了凌夜对面，他没有先吃饭，而是用无名指和中指夹着烟，把剩下的半截抽完。
凤凰抽烟的样子很好看，他牙齿很白，嘴唇红润，白色的烟雾从他口中吐出来，很有一种魅惑，连带着那根烟都好像跟着升值了。
凌夜一边看着凤凰一边吃饭，他吃饭很快，半碗饭下去了，凤凰才把烟抽完，半根烟让凤凰紧绷的精神放松下来，他许久没抽烟了，瘾不大，但是久违了的尼古丁让他浑身松弛，好像自己有点像个人了，他抽的慢，想让自己像个人的时间更久一点，因为不知道多久才能再抽到下一根烟。
“不夜天的人都这么抽烟？”凌夜突然问，他见过很多男人抽烟，有用牙齿叼着抽的，有用食指和中指夹着的，还有用大拇指和食指拿着的，很少见过有男人用无名指和中指夹烟。
“……您没去过不夜天？”凤凰真有些好奇。
不夜天是绯水最大的消金窟，不止掏有钱人的钱，也掏穷人的钱，里面有面对富人的公关，有专门让富人玩的地方，也有面对穷人的妓女和玩乐，所以绯水的男人，基本都去过不夜天，凌夜这种身份，怎么可能没去过。
“没去过。”凌夜从被家里放出来，就一直待在瑞城监狱，偶尔回绯水，也极少出去瞎逛，他是个很无趣的人，他对一切都没兴趣，金钱名誉男人女人，这些都挑不起他的兴趣，他手段残忍，对人残暴，大多数原因是用最简单的方法震慑监狱里的罪犯。
哦，他这几天对凤凰感兴趣，捎带着也对不夜天有了兴趣。
“不夜天的公关不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手段，您要有性趣，可以去玩玩，我给您写个信，让最好的公关招待您。”从关进来开始，不夜天被剥离出了凤凰的生命，现在突然想起来，不由生出一种隔世的感觉，那是他的天下，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回去。
凌夜突然弯起嘴角，站起来走到凤凰身边，按着他的脑袋把他往桌子上按：“让我去不夜天？谁知道你会在信里对你的手下传什么消息，老实一点，听到没有？”
凤凰侧着脸贴在桌子上，这个姿势让他的屁股离开椅子撅起来，凌夜将他吸完烟放在桌上黯灭的烟蒂拿起来，直接塞到了后穴里。
“唔……”异物进入让凤凰忍不住哼哼一声，他不敢反抗眨着眼求饶：“凤凰不敢的主人……凤凰没别的意思。”
凌夜松开凤凰，重新让他坐好，拍了拍他的脸“不夜天最好的公关不是在这里么？”
凤凰端正的坐在椅子上一动不敢动，生怕凌夜再发疯，听到这句话愣了一下，然后看着凌夜笑起来，笑的有点紧张，他抓着凌夜的衣袖道：“我还没接过客呢，哪里做的不好说的不好，您海涵，别跟我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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