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夜直接推开了何双的医务室门,何双看到凌夜,楞了一下,连忙起立敬礼:“长官!”
凌夜也不走进去,就靠在门框上:“都那德行了,还有救?”
何双瞬间就知道凌夜指的是谁了,她红着脸点点头:“其他地方都还好,就后面比较麻烦,近期不要肛交,要多做提肛练习,最好加上辅助电疗,还要定时复查。”
凌夜点点头,走进来直接在何双的办公室打了个内线电话要了些东西,让直接送到他寝室去。
“上次让你出岛拿的药呢?”凌夜又问。
何双连忙从一个柜子里取出一个保温盒,她知道这个药是用给谁的了,不由对那个背后大片凤凰文身的男人产生一些怜悯。
拿着盒子,凌夜朝自己寝室走去。
凤凰进了凌夜的寝室并不敢耽误,换洗间有拖布,但他自然不会以为凌夜会让他站着用拖布擦地,他曾经被要求用自己洗脸擦身子的毛巾给十多个狱警的寝室擦地,包括他们的卫生间,他们不允许他站起来,必须保持着最恭谨的姿势跪着擦地。
从你那次用自己的毛巾帮那些狱警擦地后,他就失去了自己唯一的一块毛巾,自己没有毛巾,凌夜的换洗室倒是有,可是他却不知道该拿哪块。
凤凰不敢耽误,只能随便从挂钩上取了一块,打湿了之后从阳台擦起。
他不知道这里有没有监控,但是他不敢小看凌夜的对这座监狱的掌控力,他不想让凌夜看到一丝他的不顺服,他双膝并拢,屁股高高翘起来,上身几乎平贴着地面,双手按着毛巾努力的擦,这个动作很羞耻,屋里就一个人,凤凰的脸还是红到了耳根,他的身体也因为羞耻而有了反应,他的阴茎硬了起来,前端渗出液体,导致经常前面擦完了,发现胯下又多出一滴透明粘液,这个认知让他羞愤。
凌夜并不是享受型的人,他的房间很小,就像是外面很普通的小户型,一个阳台一个卧室一个厨房一个卫生间一个兼具了餐厅和客厅功能的外厅,甚至连个书房都没有,只在外厅放了一张办公桌。
想到外厅,凤凰又想起了自己前几天当花瓶的经历,他麻木没有知觉的后穴好像隐隐抽搐了下,真是骚死了……
把阳台和卧室擦完,凤凰跪着来到外厅,他的腰酸的要命,他微微抬起身子跪坐在脚后跟上想要休息一下。
就在这时,突然觉得后穴好像有什么流了出来,他面色一变,连忙伸手朝后穴摸去,只见后穴那个指头粗的不能合拢的洞里流出了一股肠液,这是他刚才想到自己当花瓶被玫瑰花枝插时候发骚产生的粘液。
以前自己如果发骚,后穴是合拢的,就算有肠液也流不出来,可是他现在完全处于失禁状态……就像一条随时发骚都会被人发现的母狗。
凤凰脸色刷白,他又想起了更让他崩溃的事情,既然肠液会流出来,那么如果自己吃饭后的排泄物…….丢人羞耻先放一边,凌夜怎么可能会让一个控制不住大便的人留在他的身边……
凤凰眼中满是无措羞愤和恐惧,他怕自己被扔掉,也怕自己以后永远变成一个会漏屎的废物,如果真的这样,他还挣命活着做什么!
凌夜回来后,看到的情景让他小腹起火,凤凰背对着他,两瓣屁股撅的老高,他的上半身匍匐在地上,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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