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苒又闷着不讲话了。
约炮、偷情,他从小树立的“乖乖”信条被粉碎得很彻底。可又似乎是命中注定天生就该这样一般,冉苒并不会拒绝井逍。
而井逍的笑好短暂,闪现了一下后嘴角就再次耷拉下来,他抱着怀里没什么重量的冉苒,往家走,脑海里却想起方才在厕所里听见的那些话。
他是有点吃味的意思,在听见冉苒还没有从分手的情绪里走出来的时候。那时候他正在跟冉苒接吻,冉苒的舌头分明在他的唇舌下急迫迎合着,身下的肉阜也一直淌水。哪里像没有走出来的样子?
甚至那些女孩还要给冉苒介绍新的对象,井逍不允许。先到先得,冉苒已经是他的了,后面的人不会再有机会。
只是做了两次爱就告白的话似乎挺荒谬的,井逍自己也需要一段时间把这份心思沉淀。到底是一时兴起的三分热度或者并不,冉苒太干净,太易碎,身下藏了个总让他自己哭,让井逍着迷的秘密,所以井逍不想随便。
冉苒跟他那些小炮友不一样。这毕竟是他第一次为一个人怦然心动。
回到了家里,井逍再次剥干净冉苒身上的衣服,把人抱去了浴室。
冉苒被他放进浴缸里,光溜溜的身子像条白花花的鱼,皮肤上到处都是井逍捏或吻的痕迹。他的内裤早湿透了,这会儿被井逍扒下丢到一旁,露出粉红的小屁股蛋儿和软软的玉茎,井逍射进去的精液混着他自己的淫水一点一点地从肥嘟嘟的小肉花里溢出来,肉缝脏脏的全是白浊,井逍伸手去轻轻一拨,冉苒就抖着身子蹙起眉,“呜……”
可怜死了。
乳白的体液仿佛还有井逍的体温,他脆弱的花体被打湿,红艳淫靡的地化成一片,井逍的手指触碰上去便软绵绵地凹陷,这回冉苒没有睡着,稀碎的呻吟像发情的小猫的呜咽,从喉咙里爬出来,挠井逍的耳蜗。
目的大概就是在这一刻再次变得不纯的,井逍的指腹滑过冉苒阴唇的细缝,猝不及防扯了一把花蒂,冉苒惊叫一声,下身打着颤地从穴里又喷出好多水,加井逍射在里面的精液也因此全都滑出来,在臀下积成一片。
“井逍。”冉苒轻声唤了句,而随着他话音落下的是井逍戳进他穴口的指。
欲望在井逍的裤子里撑得发胀,鼓起好大一个包,少年满眼满脑都是此刻眼前满面潮红被情欲打湿得如蜜桃般的冉苒。冉苒的表情迷离又懵懂,红唇一张一合气若游丝地在叫他的名字。
井逍想亲冉苒,又舍不得堵住他那张会撒娇勾人的嘴巴,于是伸手把人从浴缸里拉起,他戳在冉苒体内的手抽出来,牵着冉苒引着他来解自己地裤带。
衣衫褪尽,井逍“啪”地打开花洒,水落下来,掉在冉苒光滑雪白的背上,他真的好瘦,脊骨突得明显,井逍指腹摩挲上去,能一截一截地数出数来。
少年低头去吻,冉苒的背上便多出暧昧的红痕。
井逍身下勃起的阴茎对准怀里人的穴口戳弄进去,冉苒撑着墙面,整个人都因此一抖,软着腰就要往下滑去,又被井逍伸手稳稳捞住。
又是这样后入的姿势,井逍进得很深,沉甸甸的阴囊打在人臀肉上,发出的声响清脆地回荡在浴室里。冉苒两条雪白的腿绷得好直,关节处全是嫩嫩的粉红色,喉咙里娇软的吟哦稀碎跑出,在浴室里听得尤其清晰,还有井逍粗重的呼吸。
这样操了一会儿,井逍又从人体内退出来,他钳着冉苒细软的腰带着人在马桶上坐下,性器再对着柔嫩的小穴戳进去,媚肉急不可耐地涌上来将他包裹,井逍发出低沉的喟叹,拍拍冉苒的屁股,示意冉苒坐在他的大腿上,而后含住人可爱的耳垂黏糊道:“自己动,软软。”
“我不会……”冉苒哭唧唧地说,他浑身的力气都让井逍操没了,骨头都几近酥软。可话虽这么脱口,他腰却本能坦诚地前后摆动起来,白嫩的臀蹭着井逍小麦色的大腿,做爱大概完全是一件可以无师自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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