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我另外一手扣住他臀部,中指也找了个口子钻进去,林景阴唇肉绷得发白紧紧裹着两根手指。
“疼不疼?”我凑到林景耳边。
“疼.....”林景撑不住身体,直接坐在我手上,让我的手指进入得更深。
他小声啜泣,大腿内侧的肌肉痉挛般变化形状。
“疼就快说。”我催促他,“再不说逼肉给你扯烂了信不信?”
林景不说,我狠心搅动着手指,林景哽咽地抱着我的腰:“呜...在想了....贱奴已经在想了,别,别动了.....”
我不动了,“那你快点。就你难受么,手指搁里面紧得发疼,我也难受。”
其实我不难受。
可林景信了,他一信就心疼了,手指碰上我的胳膊抚摸,我还能感觉到林景湿润的阴道口在放松,好似他这样,就能让我更舒服些。
得,我特么又不生气了。
我寻思着林景要到最后也不肯说,我也没法把他怎样,只能先欠着,等他胎儿稳了再好好惩罚他。
虽然是威胁,语气已放缓了,“林景,想好了没?我可动了?”
“想,想好了....”
我皱眉:“想好了你就说啊。”
“....林景醋了。”
他声音轻轻的,像一阵风,在耳边打了个旋儿就远去了。
“你说什么?”
“林景醋了。”他枕在我肩上,头埋在我的颈间。
我把他的头从我后背撸出来,就看见一张窘迫的大红脸。
“醋云起?”
云起有啥好醋的,天天忙得和死狗一样,肩上挑着卸不下的担子,谈个恋爱都没工夫。
林景似是无颜见我,低着脑袋又点了点头,下巴和脖子都快靠在一起了。
“醋什么?”
“......”
“说。”我手指蜷了蜷,在他的肉道里抠弄,他立刻受不了地按住我的胳膊。
“婚礼....林景醋婚礼。”
我愣住了,婚礼.....
我以为我和原夜他们已是准备够隐秘了,却还是被林景给发现了。
发现了没完,他还以为是我和云起要结婚。
我是该感到庆幸还是不幸?
我把手指伸出来,给他揉揉被指节撑大的孔洞,两边肉唇一揉就委委屈屈颤抖,一会儿就服帖对在了一起,把硬挤出来的小孔给掩盖了。
林景得了趣地小声哼哼。
空出来的手转而摸上了林景的后颈肉,我逗他:“怎么,你也想有婚礼?”
“嗯。”他很羞耻,耳朵尖都红了,依旧诚恳承认。
“那朕把你一起娶了好不好,云起做大,你做小,给朕当小老婆......”
我就是逗他,谁知道林景真的点头了,他眼睛里亮闪闪的仿佛不曾有委屈,“可...可以吗?”
我紧揽住他:“给朕怀两个孩子了,做小不委屈么?”
林景摇头,“孩子是林景自己愿意的,生孩子不容易,林景身体好,能生。”
我捏了捏他的脸:“拐着弯说朕的大老婆不能生呗?”
“不是!不是,云起也一定能生的,但他是读书人,身子弱,真生了几年都缓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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