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委屈地落下泪来,身体颤抖着,连同着他柔软的胸肌,也一并无助地晃动。
我手指一勾,解开他的阴环,肿胀的阴唇串着环儿簇拥着不断蠕动收缩的逼口。
那是只招待我的地方,当然,自从林景锁阴后,连我也不是常常能看到那艳红的逼口,我于是抡掌热烈地和它打招呼。
林景“啊”地一声嘶叫,从阴道里滚落出无穷无尽的粘稠液体。
他的眼泪铺了满脸,可他的下体也在不断流泪,我一时不知道,林景到底是爽呢,还是不爽。
只是几个巴掌,林景逼口的黏膜就彻底肿了起来,肿起泛白的肉把那道销魂的谷道堵住,只有用手指扒开,才能一窥其中的艳色。
林景一直小声地哭。
我抓住他的手摸到他自己的下体,在阴唇和阴蒂上摸了一圈,又用他自己的一根手指插入绷得紧紧的阴道。
我的手指紧随其后,和他的手指并在一起徜徉在林景的水穴里。
我抽动着手指:“林景,你看,打肿了逼都变紧了.....”
“是不是紧了?”
他附和我:“紧,紧了...”
“哪儿里紧了?”我仍不满足地继续逼问他。
他别过脸去,小声说:“林景的逼变紧了....”
我太快乐了,第一份结课作业昨晚了,赶紧上来撸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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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仍是受不了林景的诱惑,提屌把他给上了。
林景穿环不久,下面还没好全,受不了阴唇连带着环儿被鸡巴顶进阴道里进进出出地磨蹭,要丝毫不顾及,那个被阴环穿透的小圆孔怕是要活活撕烂。我插进去的时候,他用手把阴唇死命朝两边分开,免得被鸡巴带进肉道里。
我全都插进去了,林景这才脱力把他自己的手从下体挪开,抓着身下的床单,挠得床铺变得乱糟糟一团。
我喝了酒,也分不清自己到底醉没醉,操起来没轻没重的,别说什么九浅一深,我脑子里连深浅的概念都没有,只有快些释放的念头。
他呜呜乱叫,凌乱的黑发披散在床上,压在我们两个身下,如绸缎一般的黑亮,映着他蜜色扭动的身躯,就像一副古老的献祭画面。
我扑在他的身体上像只野兽一样疯狂耸动着腰部,囊袋撞击在他的阴唇上,上面的环儿被撞得彼此碰撞在一起,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我和林景凑在一起,鼻息火热:“林景,你好紧。”
林景被打肿的逼口就如同括约肌一样夹着我的巨刃,比不上屁眼儿的那圈肉肥厚有力,却更加湿软幼嫩,恰到好处地裹着我的鸡巴,是我此生使用过的最好的鸡巴套子。
我的龟头顶进了林景的子宫,湿烂的宫腔软软地围绕着我,随着林景的呼吸一收一缩,把那里头漫溢的汁水从宫口和鸡巴的缝隙中挤出来,灌注在我的整根肉柱上。
更湿了。
我发狠地顶弄,噗嗤噗嗤,叮当叮当,王帐弥漫着情欲的味道,林景搂住我的肩膀低声求饶:“慢....慢点.....受,受不了了....”
他凸起硬挺的乳头顶在我的胸肌上,就像两颗饱满丰润的樱桃,我皱着眉头说:“慢不下来,林景,朕慢不下来,朕想要你。”
是真的慢不下来,频率力度就像是被设计好了的,醉酒的惯性好像让我快即是生,慢即是死,一想慢下来就觉得浑身都没劲儿,要塌软下去。
“林景,叫我。”
我兢兢业业耕耘,不忘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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