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夜瞪大了眼,一杯酒下肚,也气喘不止:“是,林景是不在意这个,也不会朝你要,反正他容易知足,只要你还要他,就如同是天大的恩赐了,哪还敢要什么名分?”
这话说的.....
“原夜。”我皱眉。
原夜哑着嗓子说:“凡是你给的他都不会不要,凡是你不给的他也不会求。所以这事儿和林景没关系,只看你愿不愿意给罢了。”
我嗤笑:“给什么?朕的爱都给了他还要给什么?名分,什么名分?我把林景当成老婆他还要什么名分?”
“可其他人不这么想。他过去是你的娈宠,要了今天依旧是娈宠!”
“原夜,朕何曾管过其他人怎么想?”我一拍桌子,蹭地站起来。
原夜捂着嘴笑:“怎就生气了,陛下息怒,坐下,快坐下。”
我本就没生气,原夜一装孙子我就更生不起气了,复又坐下,顾自把玩扑在脸上的一丝碎发。
原夜叹了口气,“其实我不愿意多管你们的事,你来了宿城有一会儿了,我的态度你也看见了,你爱怎么弄林景就怎么弄,我什么时候管过?春藻那玩意儿我都帮你买了,我也不是非要帮着林景,若不是这十年,论理来说,我和你该更亲近些。”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就有些搞不明白了。
“你们是要离开宿城的,可是我不会走,以后...也不知道能不能再见。”
我吃惊道:“你还想呆在这地方?”
原夜一碗酒下去,无限豪情:“江湖已远,现在我眼里只有儿女私情,再过不得刀口舔血的生活了。”
这儿女私情,说得就是裘三娘了。
原夜当初说他爱清纯的小姑娘,倒没料到,最后拴住原夜的,竟然是极寒之地的一位奇女子。
不过各人有各人的缘,不是也没人料到,这么多大胸大屁股的美女我不去泡,偏要对着林景发情?
“诶,你们一个是我兄弟,一个是我徒儿,一个个的牵绊了我小半辈子了,我是瞅着你们那段胡七八糟的感情的,谁知胡七八糟的感情,最后也能有了好,我也没别的要求,就想在你们走之前和三娘一起,给你们做个见证,这样,我也不必天天在宿城挂怀你们。就当是听书已听到了大结局,能放下了。”
原夜这厮平常没心没肺惯了的,突然安静下一副有情有义的样子,和我推心置腹,竟然觉着他说得很有道理,恍恍惚惚中点了点头。
酒逐渐上了头,我又问道:“该....怎么见证?”
我已有些昏了,眼里看见的原夜好像是在晃荡,慢慢变成了两个虚影,只是嘴唇仍在蠕动。这两个原夜臊红着脸说:“你们皇室的规矩我们是不懂的,寻常夫妻该有的,咱都给办了吧。”
“寻常夫妻...你说谁寻常?”我指着原夜问。
朕不是寻常人,林景也不是。
寻常夫妻?拿来的寻常夫妻。
“你醉了....”原夜来扶住我,哭笑不得。
“朕没有醉。你跟朕说说,朕和林景怎么就是寻常夫妻了?”
“你不是寻常人行了吧,你最牛逼了,我是说按寻常夫妻的礼数来办喜事,好不好?你和林景都可牛逼了行吗?”原夜抓着我的衣袖带着我往王帐那里走。
我就看见林景掀开帐子从里头出来,赶紧过来扶我。
我暴躁地把这两人挥开,弄得我怪不自在的。
“我没醉。”我大声强调。
林景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和原夜道了谢,和我一起进了帐子。
一进帐子,我就开始脱衣服,这酒喝的也不知道是什么酒,烧的我浑身都热,这浑身上下的衣袍,一下子成了累赘,又沉又闷,叫我难受。
“林景,朕好难受。”我一边脱,一边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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