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林景这一句“不太习惯”给他换来了每日无穷尽的脱敏练习,朕亲自执鞭教导,每每他的下体被蹭得汁水淋漓,扶着墙走不动道了,我便拿着马鞭,轻轻扫在他臀部,留下绚烂的红痕。
“林景,继续”我如此这般敦促他。
林景掐着自己大腿在王帐里走来走去,他是习武之人,大约从未想到有一天连正常走路,对他来说都成了为难。
走路好不容易能应付了,朕又操着马鞭站在他身后监督他做深蹲,深蹲之时,两腿分开,与肩同宽,林景腿间的小东西更是拉扯着阴唇,闹腾着林景的身体。
林景气喘吁吁地上下起伏,我手执马鞭在旁边情真意切:“林景,绝不是朕为难你,深蹲都做不好,朕的母狗将军还怎么骑马打仗,替朕守卫江山?”
“林景没用。”他汗如雨下,摇摇欲坠的身体强行稳住。
我一鞭扫他在大腿根部:“林将军,深蹲是这么做的么。”
他下蹲做得倒标准,每每把屁股蛋子顶出来,就如同两个大皮球,忍不住让人踢上一脚。
只是某位将军分开的脚尖却无端向内并着,我的鞭子“刷”地落在他两脚之间,揶揄道:“林将军,你是姑娘么?还带内八的?”
“不,不是。”他红着脸调整了姿势。
我笑得开怀,端来一个低矮脚蹬坐在他对面,脚蹬放在他胯下,慵懒把脚放上去,又宜宜然指点江山:“下蹲的时候,用你的逼来亲朕的脚,会么?”
“会.....”他抹了把汗,咬牙硬撑。
我开始还算配合,安安静静等着肥嫩带着金属凉意的小唇儿吻我的脚尖,点点骚水沾在脚上,沾着一点从林景体内带出的体温,说不出的煽情旖旎。
只是最后,我终究是没忍住心中淫欲,坏心一起,脚趾乱动个不停,林景一时被捣得受不住,身子一软就坐在我脚上。
逼口已被锁上了,左右进不去里面,只是外面的多汁嫩肉水分丰沛极了,像是每一点汁液都在极致的挤压中被榨了出来。
林景跨坐在我脚上无力喘息。
我把脚带着下面的脚蹬都抽走,他那结实身子滑落在地,点点晶莹汗滴在在毯子上。
“林将军,你还有的练。”我淡淡说道。
林景看向自己下体的六个锁在一起的小环,红透了脸,“林景会努力的。”
他想撑起身子来,却被我打断。
“今天不用练了,就跪着,舔朕的脚。”
他错乱了呼吸,俯下身子,伸出手来捧住我的脚揣在怀里,低头用他柔嫩的唇亲我的脚。
宿城森冷,我不习武艺,比不得林景的身子热,就是东奔西走着也出不了多少脚汗,因此也没什么味道。
林景将鼻子埋入我脚趾间深深闻嗅,我看他这动作,抖了抖脚趾戳在他鼻孔上,打趣道:“朕的脚少了点味儿,倒是委屈林将军了。”
“不委屈。”他说着,伸出舌头细细在我的脚趾,脚趾缝里打转,火热的鼻息喷洒在我脚间,带着淡淡湿气,有些痒。
我心痒难耐,握着扶手,用力将脚往林景嘴里塞,他张大了嘴尽可能地含住我的脚趾吮吸,口腔被撑得变形,他的嘴唇包裹着牙齿免得磕碰到我的脚。
我舒服得呻吟了一声,转眼就看见林景的笑眼。
我目光移开,嘟囔了一句:“得意什么?”
他吐出我的脚趾,埋头在脚掌之下,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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