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眼看他,就瞧见林景眼眶红了。
这不寻常,这还没怎么开始呢,怎么就哭了。
我轻轻扇林景那处软肉:“怕?”
他难堪点头,鼓足勇气小声哀求:“陛下....能不能别穿环了,用夹子,也能把下面锁起来的.....”
我拧住林景两边肉唇,“林景,这是你答应了朕的事,而且...还应了两遍。”
林景低下头不说话,我叹了口气,状似神伤:“朕就知道,你只是哄我开心,欺骗朕的感情,唔,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哪里能信呢,都是些屁话.....”
他猛然抬起头来,渲然若泣:“陛下,林景没有反悔,也不是哄陛下开心....”
我说:“那是何意?”
他抹了抹眼泪,又恢复坚毅神色,“林景只是有些怕。要不陛下穿环的时候,把林景绑起来吧。林景不是怕疼,只怕伤到陛下。”
我愣了一愣,稍想想,就想通了他的畏惧从哪儿来。
缝阴之刑,淫辱太过,纵然已过十年,依旧在林景心里留下了痕迹。
当年他被两三个狱卒约束着才没有挣扎躲避,林景有多难受,我是亲眼看见的。
可这一次,性质不一样。
“这不是罚,林景。”
我的手攀上他颤抖的脊背轻轻抚摸,“这是朕的爱,是不一样的。”
缝阴是彻底断绝我和林景之间的亲密,而锁阴,是我的管束,要林景即使在我不在身边的时候依旧能感到我施加的存在感,林景腿上的伤痕会愈合,逐渐失去痛苦的知觉,而穿上环的阴唇永远敏感如初。只要他存在,我就存在。
“林景知道。”他声音不大,只是腿又分开了些许。
我又低笑:“信朕,不让你那么疼。”
他顿了顿,羞怯地“嗯”了一声。
我把阴环拆开,尖锐的一端抵在林景肉唇上。他一手撑在床铺上,一手掐着自己的大腿,双腿依旧不自觉地打着颤。
该说的我已经说了,再要拖拖拉拉简直像个女人,不再浪费多余的同情心,手一使力,钢针便刺穿林景的肥厚阴唇,再“咔哒”一声,阴环闭合,第一个环就被固定在林景的肉唇上。
林景一直紧张得憋着气,我弄好了他立刻大口喘着粗气,视线落在自己私处,淫靡肉色上点缀的银环反射着光亮。
林景歪了歪头,一滴清泪凝滞在眼角,“是没有很疼....”
他忍不住伸手去碰下体的小环,看了我一眼,又畏惧地缩回手去。
我表示赞许,轻轻转动林景下体唯有的那个环:“很好,林景,这里不是你能碰的。”
“知.....知道了。”他红着脸允诺。
“林景,你该谢朕替你管束你的贱逼。”
“林景谢陛下管束.....”他声如蚊呐。
第一个环穿上了之后,后面就简单了,如法炮制即可,我一开始还有些紧张,到后面越发熟练,无视从林景肉洞里汩汩流出的水液,郎心似铁,揪着林景的阴唇一个个环打上去。
每打一个环,我就停下来看着他,听他无地自容地颤声说:“林景谢陛下管束....”
六个环打完,两片肉唇被银环的重量拉扯下坠,挂在腿间,每个穿刺的孔洞里流出些微的血,装点在艳红的逼口却并不显得多刺眼。
而是十足的美丽,像果实成熟到快要坠落的那一瞬间的美丽哀婉。
然后我等来林景的最后一句:“林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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