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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唇蠕动,我立刻就知道他想说什么,抬手道:“无妨,要受孕,最后射到肉道里就行。”

林景点了点头,却依旧有些犹疑,他神色挣扎,纠结了半天,最终还是问出来,“陛下,林景的逼....是不是松了?”

颇有些无地自容的意味。

我挑眉:“嗯?”

他无颜再继续说下去,只垂着的睫毛不安抖动,在眼下投射出一片摇晃阴影。

料是我只肏了一次就换地方,让他自觉伺候得不好。

我也不多安慰他,就事论事:“那儿不松,但没有后面紧。”

其实林景的前面再松些才好,总是要生孩子的,平日松动一下,总好过分娩时又把整个逼口撕裂又弄得漏尿失禁。

他红着脸“唔”了一声,带着薄茧的手在逼口勾了点淫水涂抹在肛口和我的肉根上,整个人往前挺了挺身子,蹲坐在我的拳粗鸡巴上,呼吸轻了些,我隔着他的红肿肉唇看见我那丑东西一点点淹没在肉色之中。

他双手撑在两边,扬起脖子,颈沟和锁骨那块的凹陷盛上了一点汗液,甩动着腰部吞吐巨大阳茎。

他后面极紧,我爽得叹气,又去瞧林景。

这个姿势他的大腿内则正对着我,那个刻骨铭心的“诀”字昭然显露,随着肌肉的膨胀收缩而变化形状。

其实还挺好看的,像个雪白的纹身,和纹身不同的,是在伤痕掩盖的皮下,割裂虬结的肌理也同样是“诀”的形状。

我忍不住地伸手去摸那地方,林景敏感地一抖,配合我缓下吞吐的动作,只是每次都没及最根部,想要把卵蛋也挤进去。

明明是他自己这么做的,却像受了委屈似的叫唤:“陛下....好....好深....贱奴要被捅穿了。”

我嗤笑,手却像黏在他大腿上一般,像个登徒子似的痴迷玩弄。

玩够了又去拧他腿间白嫩的小鸡巴,我一摸上去他叫得就更浪了,林景的这处其实也是敏感的,只是我一般不怎么玩。

“陛下.......”他的肉肠簇拥着我的龙根,层层叠叠扭动着缠紧了,无边爽意如电流一般从天灵盖上传导下来,我鼠蹊部一跳动,到底能自持。

林景却没那么轻松,他粉红色的尿道口张开了向在空气里求索什么,我见缝插针地用手指堵住。

“陛下,要....要射了......”

“朕不允。”

“让我射.....求陛下.....想射......呜.......”

我不为所动,轻哼哼:“你射了这么多次了,还想射?朕就没见过像你这么没规矩的侍奴,你去问问,谁敢在我射之前就自己先射了,谁不是戴着环强忍?”

他陡然一愣,脸涨得通红,“不....不射了.....林景不射了.....”

我逗他,跨往上一顶,把他撞得弹起来,“真不射了?”

他粗喘着气,“等...等陛下射了我再射。”

我瞥他一眼,“想让朕快射就夹紧些,动作大些,屁股扭起来。”

又把他自己的手覆在那硬挺的小白萝卜上,我躺了回去,靠在塌上乐得清闲。

林景掐着下体,皱着眉扭胯甩腰,像在跳一曲雄壮的艳舞,厚厚的胸肌也随着动作上下晃动。

没有激昂的鼓声配乐,只有他单调又煽情的呻吟,却宛若有鼓点一般敲打在我心上。

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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