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份上加上的。
林景那身子其实也是极其适合后入的,劲腰肥臀,这个腰臀比就是女人都比不上,瞧着就让人眼花,又不是女人的柔弱,每一寸饱满肌理就在诉说着这幅身体有多么结实耐操。
我半天不动作,林景摇着臀用手扒开了逼口,淫水和先前抹进去的精液一起溢出来,“林景里面好痒...求陛下,干我.....”
我淡淡说道:“一条母狗也配自称我?”
林景把头枕在臂弯里,我看到他耳朵变得通红,半响懦懦换了个自称,依旧执着求欢:“陛下,就肏肏母狗吧....”
我继续端着:“嗯?母狗也配给朕肏?朕好歹是九五至尊,怎么就沦落到要日一只母狗了?”
他说不过我,不知道该怎么接了,委屈地红了眼睛,手还趴着下体,那小小的淫洞一收一缩地勾人,我别开眼去,却依然觉得一阵躁郁之气充斥在下体,不仅仅是饥渴这回事,还有些淡淡的尿意。
我再一看林景和他那点缀在会阴处颤抖的小洞,就有些忍不住心中绮念。
林景当年在他身上刻字的时候,我就明白,我对林景占有欲极其强烈,甚至不介意用毁坏他的方式宣誓占有。
只是很多事情,还没来得及一一付诸实现,他就走了。
林景刚走那会儿,我还专门找了个能工巧匠打了一对坠着墨蓝宝石的银质乳环,宝石的背面镌刻着我的名讳,林景若戴着,用手一勾,翻一个面儿就能看到他主人姓甚名谁。
我想着,等林景再回来,我得给他穿上环儿,中间最好再拴着条细链,叫人一看,就知道他是我商诀的狗,乳环上坠着的奢华宝石扯着林景的奶头下沉,也时时刻刻提醒他,他到底是谁的人。
那个工匠也是个中能人,别说是乳环,就是阴环也能做,在小阴唇上一边穿三个环,想日的时候把环连着线系在大腿上,拉扯着阴唇暴露出逼口,平时左右两边的环由着机关合上,把整个逼口牢牢锁死,这招以前是用来对付家中豢养的骚妇,防着和旁的野男人苟合,给主家戴绿帽。
林景是万万不可能出去偷腥的,但我当时也是动了给林景戴阴环的心的。
也不必不承认,就是到现在,我依旧是这么打算的,林景生了孩子之后小阴唇根本遮不住洞口,大咧咧露在外面又是想勾引谁?我不使用的时候就该锁上阴,以全贞节。
我并不避讳我对林景的占有欲,
而眼下林景扮演的乃是一只母狗,犬类宣告主权当然就是用尿液了。
是我的地盘,就尿上一泡昭告天下,叫这块地盘处处散发着我的气息,无人敢侵犯置喙。
脚边林景看我一点动作都没,也有些紧张,转过身子来拉我的下摆,我扫开他作怪的手,抬起一脚踏在他屁股上。
林景安安份份坐我的脚凳,间或发出淡淡的鼻音。
做个脚凳有什么好呻吟的,显是发骚了,想着法儿勾我呢。
我淡淡开口:“朕见的母狗多了,还没见过像你这么骚的,被踩着屁股也能浪出花来。”
林景被我激得浑身颤抖,一身性感肌理抖动起来竟有一些楚楚可怜的脆弱美感。
他料是商言不在,今天没这么好对付,也抹开了脸,学着他之前看过的话本,小声恳求:“母狗...发骚了....骚逼里好痒....要陛下的大鸡巴.....”
林景就是这般,平成看起来冷静自持,内里藏着骚,他这骚劲儿全靠逼,多逼一逼,都看不到上限。
我脚挪到他会阴之处践踏,挤出淋漓汁水来,故意冷声道:“想要朕的鸡巴?这骚洞不知被多少野狗给捅过了,白给朕日朕都嫌脏。”
他知我是无理取闹,没事找事,也没刻意解释,竟像是认了这错处。
正合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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