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床上,默不作声地流着泪。
我颤抖着嗓音:“玉莲,本王对不起你。”
她强挤出一个笑来:“没有什么对不起的,伺候王爷,是贱婢的本分....王爷昨日的承诺,可还当真?”
我曾说:林景,乖乖被我日,本王许你一世安稳。
“自然当真。”
人不是那个人,可诺言却不能不践行,
我亲自扶着玉莲坐上玉辇,找了一处王府别院辟给她居住,一张地契换了那欢场奴契,她从此不再是青楼名妓,而是一个普普通通,有故事的良人。
玉莲之后,洪水已然开阀。
原来我并不是只对林景一个人硬得起来,和他人交合,也舒服极了。
.......
他总不来,挂念扰身。
不如赠之以相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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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我玩得更凶了,香玉楼的妓子并不能满足我,皇宫里的性奴,勾栏里暗自培养的母畜,我游戏其间,见多识广。
那一年的酒池肉林,主题是壁尻,几百个肥嫩屁股点缀在墙上,就像几百件淫荡的死物,我拿着烈酒,随意选了个小倌的屁股,把杯中美酒尽数灌入那人屁眼里,烈酒灌肠,他拼命挣扎,我哈哈大笑。
“有趣。”
其余贵族子弟纷纷附和:“后穴酌酒,确实有趣,王爷高明。”
我不把他们的恭维当一回事,皇子与诸人同戏,高明,是因为我是皇子。
那屁股在墙上颤抖扭曲,逐渐被其中烈酒烧成了红色,我温柔抚摸着热臀,又轻轻说了声“得罪”,便把整个拳头塞入他后穴,塞来捅去,酒液和鲜血一起涌出,淋漓裹着我的手腕。
艳绝酒池。
我稍一抬手,就有一个小厮拿着毛巾上前,躬着身子擦拭我的手腕。
至于墙上的那只壁尻,后穴崩裂,已不能再玩了,自有人拖下台去。
我指了指那只壁尻,淡淡道:“有赏。”
下面的人领了命下去,把那壁尻从墙上扒下来,我随意看了一眼,便发现那壁尻竟然是我和林景去南风馆被庞娜点中的小倌。
当时他瞧着清冷俊逸,所以被庞娜挑中,今日他口中含血,冷汗密布,依旧能看出清淡脸上好看的五官。
庞娜说他比不上林景,确实比不太上,只是也是真的有些相似,寡淡脸上的那抹艳红更是像极了地牢里林景那最后一面。
我开口:“等等。”
奴才们左右驾着那小倌停住了。
那小倌撑着眼皮抬眼看我,他知道我就是那个撕裂他后穴的始作俑者,却不敢有任何不满。
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他小声回我:“贱奴名叫景笙。”
呵,连名字都相像。
我花钱买了他,不贵,也就十五两银子,南风馆的主事人听说是我买的他,连银子都不要了,把他摆了一个风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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