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子!”
“可是有人爱着骗子。”
他的目光意味深长,含笑的眸中清清楚楚写着,他知道她爱他。
“你要搞清楚,我不是爱骗子,而是很倒霉瞧上的人恰巧是个骗子。”她似笑非笑的看向他,“以前的事呢,我勉勉强强既往不咎,以后可别想再把我蒙在鼓里骗得团团转。”
他却不置可否,没有应承。
毕竟往后人生还有百八十年,如何哄着劝着诱惑着她和他共度余生,还是一场大考验。
什么让她忘掉他,什么不舍得她一个人孤单?
他这辈子从来不曾向命运低头,管他阎王爷生死簿,还是月老红线,他既然上桌赌了,就没有输的道理,他既然能活下来,就再也不会放她走。哪怕真的死了,也要千方百计让她念念不忘许多年,真要有人不开眼,他从十八层地狱也要爬出来,三刀六洞,扔公海里喂鱼。
可这些,暂时还不能让她知道。
她是他亲爱的Lady bird,一不小心就惊飞走了。
故而他只是莞尔一笑,示意她看向手中的鲜花:
“这就是我的答案。”
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手中这束铁线莲,绿叶紫花,重瓣多蕊,明媚灿烂。对此她真是再熟悉不过,它出现在“安妮女王”号登船的第一天,巴勒莫老丹特女儿的新娘捧花上,以及无数个清晨她床头的花瓶里。
“它究竟代表着什么?”
“它代表着......”
他低头吻上她的双唇,轻声呢喃,
“宽恕我,我因你而有罪。”
这罪是缘,是债,是一生所爱。
世界上最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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