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像铁钳子捏得谭孤鸿胳膊生疼,她坐在床上,揉了揉肩膀,似笑非笑:
“下手重了点吧?”
无论对她,还是对外面。
倒在地上那几个男人手脚不同程度的弯曲,全都是骨折,她没见到阿坤出手,但可想而知,他的拳脚极硬,出手干脆狠辣。
阿坤嗤笑了一声,想开口,却似乎不知普通话如何发音一样,皱眉片刻,蹦出了几个字:
“他们走了,重有人。”
他们走了,还有别人。
谭孤鸿了然:“要杀一儆百,威慑别人?”
阿坤冷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虽然他的态度还是很差,但是谭孤鸿总觉得他对她的那股莫名而生的敌意,似乎也莫名的消失了。
洛景明回来之后,谭孤鸿问起他这件事,他并不稀奇:“因为,我告诉过他了。”
“你告诉他什么?”
他笑了笑,若有深意:“告诉他,你是...我们可以信任的人。”
......
谭孤鸿在昆达医院的帐篷里住了两天,之后便转移到了基多莫拉雷哈医院。基多部分地区也受到了地震波及,但整体伤亡人数不多,这个国家位于板块交界处,三天两头大震小震,政府和人民都已经习惯,慢悠悠的救灾,慢悠悠的重建,日常的工作生活还在继续。
莫拉雷哈医院是基多当地最优质的私立医院,条件良好,环境优美,比起在脏兮兮的室外帐篷里睡也不敢睡熟,好得不是一星半点。可是伤在腿上,不能下床,漫长的养伤期实在叫人难捱。
尤其是洛景明看她看得紧,严禁她走动,严禁她沾水,严禁她吃任何辛辣刺激发物,还有死守门口一张死人脸死鱼眼不发一言的阿坤,那架势活像是捉奸的正房和大丫鬟,真是要命!
日盼夜盼,终于盼到了两周后。
医生拆线过后,谭孤鸿看着自己腿上还未完全长好,稍显狰狞的伤口,几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旁边的洛景明见了她眉头微皱,不禁笑道:“好好护理,不会留下疤痕。”
“说不好,我是疤痕敏感体,蚊虫叮咬的地方抓一抓都会留下红痕。所以从小到大,我都特别小心,避免自己受伤留疤。”
他本来以为她是嫌弃腿上留疤难看,这时才慢慢明白过来她话里的意思。
空军飞行员的招考标准极为严格,生理心理能力都要求极高,体检有一条要求就是,如果有过长过严重,或穿短装时裸露于衣服外体表、影响形象的伤疤,为了避免在高空失压状态下发生不适,甚至更危险反应,很大概率会被淘汰。
共和国的空军飞行员,她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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