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晚晚:“刚开始是噩梦,后半段……是美梦。”
江逾白:“你确定?那你梦见了什么?”
迟晚晚顿了顿,说了一个字:“你。”
江逾白表现出很感兴趣的样子,故作好奇道:“梦见我?”
迟晚晚:“对呀,我梦见你爱我爱得死去活来。”
“好巧。”他看了她一眼,眼里闪过一丝玩味,“我也做了一个梦,梦里的你……”
迟晚晚仰起头看他,“我怎么?”
江逾白垂眸,眉眼间染了淡淡的笑意,语气忽而轻佻起来:“你呀,每天都变着法子勾引我。”
迟晚晚咋舌,轻哼一声,“那,我得逞了么?”
江逾白低头靠近她,一字一顿:“没有。”
迟晚晚瞪了他一眼,咬咬牙又松口,“算了,那是梦,作不得数。”
江逾白笑了笑,“如果你愿意在现实里尝试一下,我想应该能成功。”
迟晚晚掐了掐他的腰,“江逾白,拜托你注意点场合!”
毕竟后面还有俩人在莲台上躺着,生死未卜呢。他们在这儿打情骂俏,似乎有些不知轻重了。
不过,江逾白倒是全然不在意。
过了一会儿,他主动问迟晚晚:“晚晚,你会恨噩梦里的人么?”
迟晚晚不假思索道:“既然是梦,又何谈爱恨?”
“昨日种种已化作烟尘,我更愿意珍惜现在以及未来的生活。”
她说着坐起来,看向江逾白的眼神里有着前所未有的认真。
“我这辈子,第一感谢父母,把我带到这个世界;第二感谢你,给我爱情和未来;第三感谢迟一,让我体会到了做母亲的快乐。”
她顿了顿,笑着说:“我感激所有的一切,我不恨任何人。”
二人身后,两个透明的灵魂回到了各自的身体。
冰冷多年的躯壳渐渐有了温度。
江逾白带着迟晚晚离开这座寝殿,又从尤里那儿接了迟一。
目送三人离开,尤里返回父母寝殿,看见二老眼角的泪,一下子激动得哭了起来。
他握着父母的手,一连说了无数声“谢谢”,直到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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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
月黑风高夜,空无一人的大街。
秋风阵阵,银杏树叶徐徐落地,铺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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