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晔霖摇头。
古晚晴:“为什么?”
“容易打草惊蛇。”
“也对。”
短暂的,不易察觉的交流后,已经跟随大部队见到了制毒师。
制毒师也戴着防毒面具,这样看来,古晚晴他们一群人显得格格不入。
制毒师的脸被遮挡在面具里瞧不见,也能隐约瞧个轮廓,是个中年男人,普通长相。
制毒师并没有同他们打招呼,对他们采取视若无睹的态度,就连对待陈霸天也只是微微侧目点了个头。
陈霸天也不生气,古晚晴明白。
在制毒这一行里,好的制毒师就是老板的心头肉,真真正正做到了:捧在手头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参观一圈后,陈霸天就带大伙出了厂房,跟着出来的还有个瘦个子男人。
男人摘下防毒面具后就开始抽烟,烟“呼哧呼哧”的疯狂吸着,眼球上都嵌着常年吸烟留下的后遗症。
陈霸天问:“那玩意能出来不?”
男人说:“还得过段日子。”
“加把劲,催的紧。”
“我们几个没日没夜的做,也总的要休息。”男人将迅速燃尽的烟丢在地上。
这话算是堵住了陈霸天的嘴,陈霸天没责怪男人,而是换了个话题,也说出了此行的真正目的,他说:“这是我侄女,往后我没空的时候就由她来。”
男人“哦”了一声。
烟抽完他又重新将面具戴上,稳稳扣死后就折身往厂房里走,他连正眼都没瞧他们一眼。
几秒后,古晚晴收回准备同男人握手的手,说:“叔,他们制毒的都这样?”
陈霸天点头:“行业惯着他们的臭脾气了。”
古晚晴:“该整整了。”
是时候该由国家出面制伏他们,让他们知道他们应该运用所学的知识为国争光,而不是在这儿残害同僚。
当时的古晚晴在亲眼所见厂房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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