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有个去后山砍树的活,我看你踏实肯干,你带上两人去,记住了要找粗壮的树。”古晚晴交代说:“可别掉链子。”
“保证完成任务。”顾远道。
应承了活,顾远就起身离开。
他直奔着张生而去,张生正在不远处弄着黄沙子,两人是好兄弟。
古晚晴原本就认识顾远,先前也只是假装不认识,她想着给顾远指派了任务,顾远自然会去找张生一块。
这张生在这儿如同猫看老鼠一样,实在让人难受,将人掉走了也好同沈晔霖说上两句话。
这十几天,两人总算已经摸清楚了陈霸天的线人,果真是张生。
据他们连续几日观察,也就张生一人给陈霸天鞍前马后的干着监视的活。
张生性格沉闷,不爱与人交谈,干这活真是个好胚子,谁也不会怀疑到他身上,越是老实巴交不会拍马屁的人往往能得到不一样的线索。
他能沉住气,往死里等待着,守候着。
听孙乾说,为了监视沈晔霖,张生还被树上的马蜂窝里的蚂蜂咬的中毒。
中毒后也没请假,带着肿胀的脸就在寨子里,看的出来,是个难搞的人。
顾远同张生还带着两个小弟往后山而去。
瞧着人走后,古晚晴就起身往沈晔霖那儿走,沈晔霖不知何时爬上了傣楼楼顶,这楼顶需要将原有的建筑给拆除掉,这一步小弟们搞完了,接着就是铺上新的。
有小弟喊沈晔霖来看看,沈晔霖就索性自己爬了上去,站在高处可以瞧着点古晚晴,不用小心翼翼,也不用刻意隐藏。
在屋子上头,他往下看,别人会以为他在看地面。
地上堆积着杂物,凌乱不堪的放着,古晚晴灵活的身影在上面走动着,她挽着袖子,踮着脚走动。
活像个小精灵,一蹭一跳在自然中寻觅果实。
这一切都被沈晔霖看在眼里,他目不转睛看了几眼后低下头铺藤蔓,铺着铺着就听见耳边传来声音。
是个清脆严肃而又倍感温暖的声音:“怎么样了?”
沈晔霖没抬眸,他知道这话不是同他说的,在他旁边还有两个铺藤蔓的男人,很明显古晚晴距离他还有一些距离。
“差不多快结束了。”有个人回复。
古晚晴又说:“这儿太不平整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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