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拖鞋也无心去换直接往训练基地走去,那儿的吵闹声随着她的靠近,在耳边炸裂开来。
到了地界后,她手环抱在胸前,借此半个身子靠在圆柱子上,认真看着。
小弟们就在她面前,她却面不改色的看着,棍棒随时都有可能朝她飞过去,可她目光笃定,坚-挺的鼻梁时有那么一点点血飞溅过去,她擦掉继续看着。
看到精彩的地方就咂巴两下嘴巴,一会后就忍不住出声指挥。
一群蠢蛋,明明可以巧妙避开的地方,非要直冲冲地往死角里冲。
这样冲进去很容易就被对方撂倒,或者身上吃着一身闷击。在实战操作中,这样的情况很容易就丧了命。
看来沈晔霖教的并不好。
古晚晴心想,顺便有意无意的朝沈晔霖挑眉,顺带着送去一个挑衅的眼神。
沈晔霖不用抬头就知道古晚晴一定在瞧着他,远远看着古晚晴走来,他就低垂下了头,两人目光的对视如今也变得让他不安,寨子里几乎全部都是陈霸天的眼线。
他的手在腰后摩挲着糖纸,粗糙的纸摩的手指发疼,他嘴里还在咀嚼着糖,不是古晚晴给的糖终究没有那么甜。
他买的是超市阿姨说是最甜的一种糖,可怎么也品不出那种甜味来。
不过终归比呛嗓子的烟好了许多,嘴巴里久久还是有甜味的。
脑海里回想起甜味来,沈晔霖就不自觉的将余光看着古晚晴,头上顶着个鸭舌帽,所以他只需要将帽檐往上抬一抬,目光就能瞧见古晚晴。
这样的小心翼翼是不会被人发现的,连古晚晴都没有发现。
古晚晴的嘴巴很红润,今天涂了个不一样的口红,沈晔霖不认识色号,只觉得这口红也很好看,其实,无论古晚晴涂什么颜色的口红,在沈晔霖眼睛里都是好看的。
似乎所有的糖都没有古晚晴的嘴巴那么甜。
那种味道在脑海里挥散不了,充斥着整个神经,沈晔霖感觉脑海里都在冒腾着爱心。
大概是谈恋爱会上头。
直到有小弟躺在地上起不来、低声哀嚎后,沈晔霖才出声制止,他话不多,只是稍微抬高音量说了句:“闹够了吗?”
紧接着,他就静静站在那儿等待着安静下来的众人。
出于意料的是,平日里还算听话的小弟们却依旧在撕打着,人数不多,就出众的一个人,尤为显眼。
此人姓张,单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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