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拉着沈晔霖的衣袖,说道:“这老太看着跟薛老板床头的照片有几分相似,尤其是眉眼处的那颗痣。”
沈晔霖眼睛微睁,也想到了这个茬,他接着叩门,换了个方式,嘴里喊道:“李太,我是薛贵宝的侄子,他时日不多了,临走前想着见您一面。”
寺庙内仍旧没动静。
沈晔霖有些泄气,寻思着要不换个方法。
古晚晴却没有放弃,她接替了沈晔霖的站位,上前扣响门,她敲的很清,因为她确信李梅一定站在门后在听着。
至于为什么会这么肯定,是因为李梅这么多年未嫁人,又听薛贵宝讲了他们以往的故事。古晚晴断定,李梅心里一定放不下薛贵宝,薛贵宝是她爱着的男人。
女人一旦爱上一个男人,那便是到了骨子里的,刻骨入髓的。她也是女人,所以她更懂得女人的想法。
也有可能李梅是另类,当然她希望自己的判断是对的。
古晚晴说:“李太,这么多年了,想要忘记的和始终忘不掉的东西都是有原因的,因为有遗憾,有不甘,何不尝试着见一面,说不定堵在胸口的东西就会消失。”
古晚晴的话落后,门开了,还是刚才开门的那个老太,她站在灯光下。
两只凹陷进去的眼睛猩红,脸上还有泪在那张满是岁月痕迹的脸上淌着。
她的头发发白了,整个人很苍老,和照片上完全变了样,也和她真实年纪相差甚远。
李梅说:“真要死了?”
“癌症晚期。”古晚晴接话。
“活该,世道轮回,他总要遭此报应。”李梅说的咬牙切齿,却仍然让人听出了其中隐忍着的伤感。
古晚晴:“李太,车就在山下,见完一面我们明天就送你回来。”
李梅没吱声,她抬着头看沈晔霖,又看孙二和张鑫,看了两眼后,就转身进了寺庙。
庙门没关,大伙便知道她这是答应要去了,进门该是去整理物件去了。
没过多久,李梅又出来了,背上垮着一个布包,她将庙门锁上后就自顾自的往台阶走去。
四人眼疾手快的也跟了上去。
下山的路比上山要好走许多,有李梅在前面矫健的走着,古晚晴自然不敢拖拉,她迈开脚步跟着。
李梅有手电筒照着山路,算是有了前进的方向,后面的两人也拿出手机的电筒照着,一时之间,五人组成了夜行小分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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