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样的人。他说话的时候眼神特别坚定。
往往这个时候,古晚晴都躺在古盛浩的腿上,抬头看见满天繁星,耳边还有一阵阵的虫叫声,她总是说:“哥哥,你要是成为那样的人,我为你自豪。”
那时候的她还小,怎么也不会懂得成为这样的人意味着死亡。
如今她长大了,并不想要一个英雄,只想要一个哥哥。
一个活蹦乱跳的哥哥。
好长好长的一段时间后。
古晚晴笑着跟古盛浩道了别,然后往停车位走去,看守室依然灯火通明的,大叔坐在里头在听相声,听着听着还不忘跟着哼哼两声。
是德云社的相声。
大叔伸手关低了收音机的音量,看着古晚晴道:“天黑回去开车慢点。”
“谢谢。”古晚晴说。
大叔咧嘴笑,然后又将收音机的音量调高了,跟着里头郭德纲说着相声,他的声音宽厚,听着倒还挺像回事。
古晚晴挂档,车就往小道上行驶而去。
外头的风在半夜时分已经有些悠悠然的凉意了,比起日头毒的中午来说,好了许多。
她将车窗玻璃摇曳下来,让带着山间香气的风从外头涌进车内,在车里迂回的流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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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在废旧仓库的后侧方远远停下了,沈晔霖没有着急下车,而是将周围环境打量了一下。
在仓库的左侧停着两辆黑色奥迪汽车,有一个年轻的马仔靠在汽车引擎盖上在抽烟,马仔也在东张西望的看着。
“咋搞?”孙乾问。
沈晔霖探着脑袋往右侧看,随后指了指:“从那儿的窗户翻进去。”
沈晔霖悄摸摸下了车,孙乾也下车,随后锁好车门。
那头的马仔低头在玩手机,压根就没注意到仓库后头混进去两个人,也不全怪他,孙乾将车停的较为隐蔽,刚好在围墙的外侧,从马仔的方向是瞧不见车的。
窗户是坏的,只有窗框没有玻璃,应该是年代很久远了,木质的窗框摇摇晃晃的,沈晔霖想扶上去却在刚握住的时候窗框就自然松落了。
好在他接住了。
将窗框小心翼翼放在地上后,他就抬起脚翻了进去,身手极为矫健,只瞧见一个黑影腾空而跃就不见了。
站定后,沈晔霖从裤腰里掏出手·枪举在手上,回头一看,孙乾也已经翻进来了。
孙乾也迅速地掏出了枪,端在手上警惕地看着周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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