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先前重了些。
在这夜里,显得沉闷而又枯燥。
古晚晴垂下手,然后缓缓朝着沈晔霖走过去,等到跟前后也没开口,只是面无表情的冲他眨眼睛,半秒后嘴角微噙,带着一丝狞笑。
沈晔霖不知道眼前的女人为何会露出这样的表情,等他反应过来时,只觉得身躯往后一倒,脚底也受不着力,片刻之后整个人跌倒在地。
眼前漆黑一片。
似乎是个隔间。
封闭室的,外头的灯光丝毫都透不进来。
沈晔霖一边想着这女人力气真他妈大,一边站起身来,摸索着去寻找开关。
灯亮了。
他才看清楚周围,确实是个密室,空间不大,里头除了一架秋千,什么也没有。
秋千有些年代了,木料已经起毛,中间那块板断裂,眼下已经无法正常使用了。
这样一架报废的秋千摆放在如此隐秘的密室了,倒有些奇怪了。
密室外头传来女人的声音。
她说:“警察同志,这么晚私闯民宅,是我卖·淫了还是你们脑子有病!”
沈晔霖眯了眯眼睛,心想,这女人真有意思,别的女人见了警察都担惊受怕的,而她却敢言语强硬地顶撞回去。
他贴在墙壁上继续听着。
“晚晴,我们不是这个意思。”说这话的应该是个中年男人,声音浑厚。
“门在那,滚!”古晚晴说。
“屋子里是不是有人?”这是顾平的声音。
古晚晴没说话。
接着又是男人在说话:“老大你看,地板上这么多血,那个毒贩肯定中枪了,而且在屋子里徘徊了很长时间,这儿的血迹最多了。”
“人在哪?”顾平又问。
“死了吧。”古晚晴轻描淡写的说:“就在你们进门前他从四楼一跃而下。”
顾平有些抑制不住的激动:“跳下去了?”
“不信你也跳下去看看。”
“你这女人怎么这样说话。”年轻的警员看不下去了,出声责备:“我们……”
依旧是那个中年男人,打断了青年的话:“算了,算了。”
“为了确保你的安全,我们需要对屋子进行一下检查。”顾平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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