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这么大姑娘了,连饭都不会煮,往后谁敢娶她。”这埋怨的是个阿婆,隔壁单元的,因为空调的事情和古晚晴结的梁子。老人家嘴坏,处处贬低古晚晴。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
古晚晴后来也没仔细听,她就直勾勾看着外卖小哥。
路灯下,小哥头也不回地往楼道里走,全程和看热闹的人群没有丝毫交流。
“这小伙子凶来喽!”阿婆吃了小哥的冷眼,不禁在后头骂骂咧咧。
紧接着,古晚晴瞧着小哥拎着外卖上了楼。她一时兴起,匆匆换上睡衣就往玄关口走去。拉开门,站在门口往楼道里看。
老城区的居民楼简直就是危楼,墙壁上的墙壁沫子总是往下掉。
她瞧着男人拎着东西上了楼,是越过她所在的四楼去了五楼。
楼道灯黑,看不清楚脸。但是光从男人的背影来看,是个与众不同的男人,至少不像是外卖小哥的气质。
古晚晴没有关门,站在门口听着。
楼上响起了敲门声。
“咚……咚……咚……”三声。
“谁?”里头有男人粗旷的嗓音。
“送外卖的。”
“天王盖地虎?”
“小鸡炖蘑菇。”小哥说。
“放门口。”
“好。”
这样的对话结束后,古晚晴就瞧见小哥迅速下了楼。在楼梯口时,小哥低着头,也没瞧她。
她没有继续跟了去,而是关上了门。
五楼常年是没有人居住的,听说是个老阿婆,已经去世很多年了。
今儿个上头有动静,还喊了外卖,估摸着是有家属回来了。听着这脚步声,不像是一个人,而是好几个,不少于三个人。
而那头的沈晔霖下了楼迅速开电瓶车走。
出了城区将衣服还给了外卖小哥,还给了他一万元现金。
紧接着,沈晔霖穿上原本的衣服,戴着口罩往城区走,找了个五楼卧室看不见的死角继续猫着。
这个死角对方瞧不见他,而他能瞧见那保镖。
按照原先观察,卧室的窗口会站一个人用来观察城区下的情况,沈晔霖觉得他们最主要防着的是警察。
两个保镖是轮流的,大约一个小时换一次,中间没有间隔性的空档时间。
所以他只需要瞧着窗口,等窗口没人了,就可以断定饭菜里的药起作用了。
窗口的保镖正在四处张望,沈晔霖身子往后撤了撤,压低帽檐看着。
在四楼窗口发现了傍晚的那个女人。
女人正在抽烟,手指掸着烟灰,动作熟练异常。烟灰刚掉落下来就被狂躁的夏风吹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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