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藏!你藏到什么时候你!”
“……陛下?臣妾……怎么了?”
“洂婉芷。”
好像很久没有听见这个名字了……是不是都快要忘了……
听到这个名字,婉芷突然慌了……嘴唇一张一合,吐不出只言片语。手还伏在地上,紧扣地面,像是要把地面抓起,攥碎,身体颤抖着。指甲下肤色发白,就快看不到血色,可想而知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把你的算盘收一收,洗洗睡吧。”
“不,不不不,陛下,不能见死不救啊,臣妾的父亲他年岁大了……母亲也……臣妾没有、没有打……臣妾……”
“你。”掷地有声,仅这一字,不等婉芷继续说下去,打断了她。
“……”
“要藏,就加紧尾巴藏好了,这些日子真当朕眼睛瞎吗?洂城可是独有一家姓洂。”
“陛下……”
“滚。”
见状,已是不得不走了,浑浑噩噩离开,以为周全准备了,没想到满盘皆空,现在被捅了底,以后怕是一步都难走了。父亲也不知道现在具体流放到了哪一处,会不会有危险……
“女儿当的是真没用啊……”
婉芷手脚使不上力,最后是生生被架出了们,甚至在绛雪殿已经歇下了,都不记起自己是走了几步、走了哪路、怎样走的。
经这么一闹,陆渊虽然没有更改决定,但也被搅合得心里乱糟糟的,坐卧不安。其实这两天他也是提心吊胆的,都不知道自己在当心个什么劲,现在他好像明白了,还是挂念沈泠月吧。开始想着,自己这个决定是不是真的错误呢?
可边陲地带,除了漠城,皆是太平,也无几兵力,漠城当属最重要的一战了,只要胜利,便无可担忧……
无法冷静,起身来到了御花园,看着天空,黑漆漆一片,一颗星星都看不到,怎么好像更烦躁了呢……
呵,挺可笑的,笑自己不懂感情。
无聊。
……
最近朝堂上气氛是不比从前,姬公公在一旁总是面露难色,大臣们眼神飘忽,陆渊认为这不是错觉,每每扫视,不知缘由。
退了朝,歇息时沈骋钧来到了陆渊的面前。
“怎么没回去?”
“臣有要事相告。”
“说吧。”
“恕臣直言,陛下最近的状态似乎……”
“……怎么?”
沈骋钧本来长了一张不近人情的脸,现在眉毛又都拧到一起,看着就像和谁有着夺妻弑母之仇似的。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