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前，记录显示厉源发送了张抓拍她花痴外籍小哥哥的照片。
温妧怔然，脑子里浮起来傅漴昨晚问的那句“模特小哥哥好看吗”。
怪不得。
她指尖颤抖着下拉，继续翻以前的聊天记录，快速浏览。
三月初，金辰电影节那天，厉源发：“妧妧越来越棒了，这次还得了最佳女配，哈哈，感谢你推荐这么好的苗子给我带。【得意】”
这条，傅漴当天回了：“谢谢你带她。”
……
那么疏离冷漠的傅漴，就像是站在她这边的亲友，居然会为了她的事，开口说谢谢。
温妧发懵的同时，鸡皮疙瘩冒出许多，她仿佛得知了这个世界的另一面，不为她知的一面。
原来，一路都有贵人暗中相助。
而且，这个贵人。
还是她万万没想到的，向来不爱管闲事的傅漴。
怔忪中，厉源翻了个身，似是在椅子上睡得不舒服。
摘掉眼罩，重新坐起来。
温妧转头看他：“你和傅漴关系不错？”
厉源愣了下，不诚实摇头：“还行，也没有太熟。”
“呵。”温妧轻笑，晃了晃拿在手中的厉源手机：“不太熟？要不要拿出你手机翻一下跟傅漴的聊天记录，咱们确定一下。”
厉源瞠目结舌：“你、你什时候拿的——”
温妧把手机扔到他怀里：“我当时就奇了怪了，你怎么就巴巴跑来要给我这个没名气没背景的女演员做经纪人，原来是受人之托啊。”
“我……”厉源语噎。
“你最好给我说清楚，免得我们日后桥归桥，路归路。”她绷着小脸，一脸严肃，之前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厉源。
厉源头皮一麻，赶忙解释：“别别别，你别生气啊，我和傅漴都没有恶意的。两年前，他跟我说有个之前的学妹进了圈子，托我帮忙照顾一下而已。我当时正好没艺人带，看了你的条件觉得还不错，所以就……过来了。”
温妧静静听着。
随后，她蹙眉，靠在窗口望着外面的蓝天，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脸上表情紧绷，像石雕泥塑。
厉源从来没见过她这样，一时不敢说话，安静蜷在座位角落。
温妧其实并没那么恼火，因为她知道厉源可靠，没有什么歪心思，从她不红的时候，厉源就帮她跑资源，帮她挡酒，有一回还差点喝到胃出血，难受到输液挂瓶。
以至于她感动的不行，发誓将来有出息，再红再火也不会抛弃厉源这个经纪人。
现在的她，只是充满了疑惑而已。
厉源为她辛苦奔波，因为是她的经纪人，那傅漴呢。
现在回想，第一次拍摄服装广告时，是个SF的牌子，导演也曾有意无意提了傅漴的名字，当时她初出茅庐，没任何经验，好多广告导演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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