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甃点点头,小口的抿着酒,俩人没再说话。过了大片刻,王西平往野鸡上刷油,露出手腕上的红绳。王宝甃指着问:“平安绳?”
“差不多。”王西平道。
“未婚妻送的?”
王西平手捻着红绳,点点头。
王宝甃问:“她是什么性格?”
王西平想了下道:“安静,善解人意。”
“温柔体贴?”王宝甃问。
“对。”王西平轻声道。
“果然不出所料,男人是不是都待见这种性格?”
“什么性格?”王西平看她。
“嗯—,就是传统的,性格软软糯糯的。”
“别的男人我不知道。她性格不软,很现代很独立。”王西平翻烤着野鸡,拧着眉,想结束话题。
王宝甃识相,也认为这话题太不妥。抿了口酒,拿根棍子轻击着地面。王西平往野鸡上撒了盐,王宝甃忍不住问:“你对心理学感兴趣?”
“差不多。”
“那你分析分析我。”
王西平翻烤着野鸡,不接话。
王宝甃道:“你放心,我不会生气。我有位同学就在修心理学。”
“你很焦灼,情绪不稳,失眠多梦。”王西平看她。
“我没有焦灼,只是有点燥。”王宝甃否认。
王西平没再接话。
王宝甃拿着棍子乱拨火苗,火灰荡的哪都是。王西平吹掉落在烤鸡上的灰,平静的继续烤。王宝甃把火苗又往一堆拢拢,手里棍子丢进去,看着火堆默不作声。
王西平撕给她只鸡腿,王宝甃接过道:“我被公司裁员了。我再也不想去上班了。”嚼着鸡肉道:“可我更不愿待家里。”王西平撕着鸡肉,听她说没接话。
“我每天早上六点半起,七点半出门,九点前赶到公司。晚上□□点下班,十点到家都是福气。这种生活我过了四年,我不知道为什么?起初是为了生存,后来是为了所谓的品质生活,想要专柜的衣服高档的包。可现在变的很茫然,一切都乏味不堪。我日复一日早七晚十的上班,就是为了这些?”
酌了口酒又道:“我这半年都失眠,头发大把大把的掉。我像是被什么桎梏住了,我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这情绪很正常,换个环境调整一段。”王西平看她。
“我想在家调整,可家里的压力更大。我妈会不停的念叨,镇里人会说闲话。我目前的处境是不想回城不愿待家,只想留镇上。”看着王西平道:“你应该能理解我在说什么,就是没方向很乏味。”
王西平点点头,看她道:“可以出门旅行一段,可以住下溪村你姑姑家。”
“对呀,我可以躲到姑姑家!
“这不是躲。你住上一段就会感觉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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