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又变得有几分慌张,叶嫤萱和颜宛清还有些奇怪为何贤妃扬高了声音,结果发现关盼兮身边的宫女瑰语好像很是紧张。
叶嫤萱沉声道:"瑰语,你为何听了贤妃的话慌慌张张的?难道你是有什么事瞒着关贵人,或者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家贵人的事情?"
叶嫤萱的话语冰冰冷冷,没有一丝的温度,威仪自显,瑰语原本就紧张的不行,如今被如此质问下来已然额头已经冒了冷汗,但想到宫外的妹妹,便生生跪了下来,道:"皇后娘娘,奴婢只是因为这几天身体不舒服而精神有些恍惚,奴婢绝对没有做对不起主儿的事情啊!求皇后娘娘明鉴!"
瑰语旁边的玫语看瑰语如此,也福身下去道:"皇后娘娘,平日里奴婢看瑰语服侍主儿还算尽心,奴婢觉得瑰语不应该会谋害主儿才是。"
叶嫤萱倒是高看了玫语一眼,如今这番境况下玫语还能为瑰语说话已经很不错了。
秦若曦却是大声道:"瑰语是不太会谋害关贵人,但是不代表瑰语身后的人不想谋害关贵人肚子里的龙胎。"
叶嫤萱蹙眉看着厉声的秦贤妃,叶嫤萱的印象中秦贤妃还是那高雅自持,清高孤傲的女子,先下只觉得她的话岁不错,但终究有些刺耳了,如果是身旁的颜宛清说出来的她还会觉得正常不过,或许,贤妃从开始争宠那日便开始变了。
突然,刘德全洪亮的声音在屋外响起,"皇上驾到!"
一身淡蓝色龙袍的顾辞渊大步从屋外走进来,后面跟着的是红色宫装的沈栀婳和淡紫色宫装的卫清歌。
妃嫔们一前一后的见了礼,顾辞渊走到上座的圈椅上坐下,叶嫤萱跟着坐在了顾辞渊的身旁,叶嫤萱对着玫语使了一个眼色,让玫语去搬几个红木凳子进来。
妃嫔们一一落了座,顾辞渊沉声问道:"关贵人怎么样了?"
叶嫤萱安慰道:"皇上节哀,关贵人的孩子没了,先下刘太医正在为关贵人进行引流,方能保住关贵人的性命。"叶嫤萱没有说关盼兮再难有孕的事,她总是不希望皇上太过伤心。
顾辞渊心下悲戚,他还是很期待自己和关贵人的孩子的,但是,怎么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呢?
叶嫤萱看顾辞渊难过,心里也不好受,心中憎恨起来毒害关贵人腹中胎儿的罪魁祸首。
顾辞渊问道:"皇后可查了是意外还是宫中有人肆意谋害朕的皇子?"
叶嫤萱颔首,道:"皇上,臣妾认为这并非意外,是有人想要害关贵人的龙胎。"叶嫤萱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给顾辞渊又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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