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丝丝诡异之处,不光是他,就连解远洲见过几次郑庆兰后,也莫名其妙起了鸡皮疙瘩。
当娄国立提到两年前有人通过中间人找他合资办厂,他近期才得知那人是郑庆兰的事情时,宋书玉心里那股古怪的感觉就更明显了。
“我听说她出钱和别人办的那几个厂,都跟请了财神爷似的,对准了改革开放的政策,这一年赚的钱够她吃一辈子了。”
宋书玉蹙眉:“你觉不觉得这事有点怪异?”
娄国立笑的玩味:“说真的啊,以我媳妇跟我说的,我不相信郑庆兰有这个能力,除非她能预卜先知,点哪哪成金,不然上面有人,消息再灵通也至于这样,你是不了解,现在圈子里几个老板都打算跟着她办厂,以我看,不是她点哪哪成金,是哪成金她点了哪。”
到底是人变了还是有了预卜先知的能力,只要这人不要再来打扰他们,宋书玉也不在意纠结这些。
年末,谢老女士忌日那天,宋书玉带着小媳妇和几只崽子祭拜回来后,在教师公寓住了一晚。
五只小胖鱼五岁多了,个头又长高了不少,一起躺在谢老女士的大床上,显得有些拥挤。
“爸爸,曾祖母的床太小了,我们不能跟你和妈妈一起睡吗?”
想的还挺美,一个个平时看着不粘妈妈,一到睡觉就想滚妈妈怀里,掰都掰不开。
宋书玉受过教训,自然不能如了几个小崽子的愿,他从柜子里抱出两床厚被子铺在地板上,打开两个暖炉,屋里不一会就热了起来。
“爸爸和妈妈的床更小,只够爸爸妈妈自己睡得,你们就睡这,床上睡三个,下面睡两个,自己猜拳决定。”
说完给房里留了盏小灯,关上门走了。
小宝闷闷不乐道:“妈妈香香软软的,我也想抱。”
“我也想。”
“我也想。”
“爸爸太小气了,就知道顾着自己。”
“还不许我们叠罗汉,自己却偷偷和妈妈玩。”
这几个混小子都看到什么了?
宋书玉哑然失笑,揉了揉眉心,摇摇头,到厨房热了杯牛奶端到屋里。
鱼香趴在被子里,听到推开门的声音,连忙缩回露在被子外面的小脚丫。
“又在看故事?”
“嗯。”
“手拿出来不冷?”
“……”
宋书玉放下杯子,上床把人搂在怀里,大脚碰了碰被子里冰凉的玉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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