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国立把女儿抱起来,瞅了走在前面的宋书玉一眼,悄悄说:“因为你宋叔叔会难过,觉得自己比媳妇老了,要躲起来哭鼻子的。”
何秀秀睨他一眼:“你小点声。”
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宋书玉:“……”
他老了?五只崽子快三岁了,他也不过才二十三四岁,怎么就老了?
宋书玉后知后觉地看了眼身边看上去依旧十七八岁的小媳妇,还是不太愿意承认自己比小媳妇老。
近来政策宽松,何秀秀要在这边上学,娄国立自然也打算一直在北京待着,宋书玉记着在乡下的事,把空出来的客房租给这一家三口。
赵从军这趟跟娄国立提前过来也是受了他爹娘的吩咐,背了些土特产过来给他宋大哥,再这过几天,学校开学,他到时就要到学校住了。
几人难得一聚,晚上吃饭时聊起河西村的事,赵从军想到报纸上看的消息,问宋书玉:“宋大哥,我看报纸上说你进了北京大学经济系?”
娄国立乐呵呵放下酒盅,插嘴道:“从军不说我都忘了,你是考了全国状元,我来之前,我二哥还问起过,你是没看我二哥那表情,一脸我走了狗屎运的样子。”不过不说别的,这小白脸脑子就是好。
宋书玉笑笑,看向赵从军:“怎么了?”
赵从军挠挠头,他原本打算说的,但突然又想起那几年村里传的流言,就有点犹豫,他宋大哥未必乐意听到那女人的事。
还是何秀秀道:“郑庆兰也上的北京大学。”
宋书玉皱眉。
一直扒着饭的鱼香抬起头“咦”了声,“坏女人?”
宋书玉没想到郑庆兰会到了北京,他下意识握住鱼香的手,“怎么回事?”
他记得这人是初中毕业到河西村插的队,高考消息公布距离高考仅仅一个多月,即便再聪明,考上北京大学也有点不符合常理了。
赵从军也纳闷:“高考前半个月,知青点的人都在准备考试,我过去问题目的时候她还抱着孩子坐在江斯齐旁边,说是也打算试试,但我看她也没怎么学,可等成绩出来后,她居然是我们县的第一名,而且这年刚过没几天,就和江斯齐离婚了,连孩子也不要了。说有猫腻,也不应该,江斯齐自己都考的不咋样,这事到现在还在龙安镇传着呢。”
按理说,这人考上大学后,上学什么的肯定还需要钱,就算有了县里发的奖金,也比不上江斯齐家里在城里条件好啊,可这郑庆兰成绩一出来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丈夫孩子都不要了,仿佛迫不及待要脱离苦海似的,拿到通知书和证明,当天就离开了龙安镇。
“但是我听说她的分数一开始不够报北京大学,也不知道从哪打听到中文系语言专业扩招,她就报了,结果就报上了,要不是她和江斯齐的事大家都知道,真以为她在北京有人呢。”
宋书玉知道这件事后,回了教师公寓,到楼下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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