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玉就有些恼羞成怒了。
她笑什么?他这是为了谁?宋书玉红着耳根,把已经缝了大半的布扔到了一边,转而问起解远洲:“你刚才怎么去了这么久?”
刚才被宋书玉那一幕吓着,又被他怼了句,解远洲现在才想起来自己在隔壁听到的事:“不是贺刚吗,说过段时间要收玉米,他听赵队长的意思是要我们院里的人到时回村里收玉米,我觉得挺好的,不然每天这样来回跑,咱们也吃不消,不过这河我估摸着还要挖上几个月,咱们后面还要过去,还有,我听江斯齐说了个事……”
屋外的雨下的是越来越大了,宋书玉爬下炕,关上窗户:“什么事?”
解远洲逗着猫,说道:“我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听来的,好像是女同志那边传的,说胡文瀚那事是何秀秀告发的,就是之前害你被打了一顿的那个女同志,你记得吧?”
宋书玉眼神凝了一下,表情郑重:“他怎么说的?”
“说是何秀秀那晚看见了胡文瀚和赵香,跟赵振国说了这事,所以赵家才一直肯定胡文瀚是凶手,江斯齐那群人现在还在隔壁说这事呢。哎,她怎么看到的?你们俩当时都在现场你就没看到她?”
我要看到还有现在这事?宋书玉警告地瞥了鱼香一眼,才对解远洲道:“等会再跟你说,我先去隔壁问问。”
过了会,解远洲就见宋书玉脸色难看地走进屋,“问到了?”
宋书玉嗯了声,“他听郑庆兰说的。”
解远洲笑:“这有意思了,说实话老宋,我一开始听到还以为是你支使的何秀秀,别瞅我,就你那晚那反应,能怪我这么想么?我他娘的被你一巴掌扇醒,差点以为你犯了事,结果您牛,直接把人屋点了。不过现在看来这事八成是真的,我听说昨天郑庆兰和李大壮他那个妹子打架就是因为何秀秀多看了你几眼,郑庆兰上去骂了人家。”
说到这,解远洲望着宋书玉笑了:“这郑庆兰对你是贼心不死,咱小宋同志要时刻保持警惕啊。”
宋书玉坐在凳子上,敲了下桌子,“你说,这郑庆兰又是从哪听来的?”
解远洲可不管这事:“你管她从哪听来了,又没咱的事。”
“胡文瀚现在还不知道藏在哪,你能听到这事,谁能保证他听不到?”
解远洲愣了下,“你是说,胡文瀚要是听到了……”
“何秀秀怕是要出事,”宋书玉还是没坐住,到底这姑娘也养了鱼香半个月,而且,如果胡文瀚真找上何秀秀,万一她为了自保说出他和鱼香的事,那事情就太糟糕了。他可以自圆其说,鱼香呢?她的存在对于其他人来说是灾难还是诱惑?
宋书玉抿了抿唇,他拿下挂在墙上的黑伞,经过炕边时,顺带将小人拎在兜里。
“我去找下郑庆兰同志。”
解远洲也抱着猫爬下炕,“行吧,这日子太枯燥了,我还是去隔壁听咱贺刚同志讲讲小人书。”
宋书玉关上门,弯腰卷起裤脚,鱼香扒着他的衣服,好奇道:“解远洲说的小人书是什么书呀?”
“你怎么知道他叫什么?我好像没在你面前喊过他。”
“我听别人喊得,小人书是什么,小人是像我一样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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