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了,纷纷围到何秀秀身边,“秀秀,宋知青和你说了啥?”
“是啊,我第一次见宋知青和一个姑娘打招呼,你和宋知青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翠芳你忘了,宋知青上次救了咱们秀秀的。”
“不是的,”何秀秀红着脸摆摆手,即便现在对宋书玉的心思淡了不少,听到她们这么说,何秀秀还是会觉得羞耻。
“痴人说梦!”
这声不屑浇灭了几个姑娘的躁动,几个女知青推着村里的架子车经过,其中一人轻飘飘地扫了何秀秀几人一眼,那种轻蔑和瞧不起就差没刻在脸上了。
李翠芳脾气暴烈,她爹李老大是河西村生产队副队长,她平时在村里还没被谁这样斜眼看过,当即就有点气不过,“郑庆兰同志,你的眼是斜到脑门上了吗?”
郑庆兰撒开架子车,也冲着她道:“李翠芳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不知道?我娘对我说大脑门的人长得聪明,我看你就长得怪聪明的。”
脑门大是郑庆兰的死穴,这村里姑娘谁不知道知青点女知青郑庆兰眉眼生的怪俊,却被一个大脑门毁了一张脸,平日里郑庆兰剪了层刘海帘子挡着,看着还好,这阵子忙挖河,村里上上下下哪个不是累的筋疲力尽,谁还有功夫整理外表。这半天下来,郑庆兰的刘海都贴在脑门上,一根一根的,她都没笑她,她还好意思来招惹她们?
郑庆兰红着脸,气势汹汹地朝她扑过来,李翠芳可不怕她,她从小跟着几个哥哥掏鸟窝,抓鱼摸虾,野得一身的劲,而且这郑庆兰不是说最看不起她们乡下打架骂街的泼妇做派吗,可她如今自己不就是吗?
两个姑娘真打起架来,身边的一群姑娘居然拉不开,最后听说还是动静闹大了,赵队长媳妇王春华过去解决的。蹲在灶台前烧火的解远洲给宋书玉普及完白日发生的这件趣事,朝旁边努努嘴,低声道:“听说咱们这郑庆兰同志被打的鼻青眼肿,躲屋里不敢出来了。”
宋书玉淡淡地哦了声,解远洲显然很不满意他的反应,“你就哦一声?这样显得我在幸灾乐祸一样。”
“你难道不是?”
解远洲这下不乐意了,“搞的跟是我差点被非礼一样,我这是为了谁打抱不平啊?要不是我,你现在还有清白可言吗你!”
这郑庆兰比他们早来两年,不知道人有什么毛病,自我感觉非常良好,他们刚来第一天,宋书玉这个倒霉蛋就被瞧上了。之后上哪都被跟着,宋书玉还没怎样,解远洲就差点暴躁地想捶人,不是,你追求归追求,你跟到茅厕是哪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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