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母一直反对他出仕,早年恰逢机遇,有幸成为儒家子弟,师从当世大儒,奈何后母从中阻挠,师尊无奈,赐他书简,许他十年之期。
如今十年之期将至,他却……
他睁开眼,目光中一片平静:“母亲多虑了,我对她并无非分之想。”
后母挑挑眉,喝了口茶,笑了起来:“我说也是,你呀,就是个榆木脑袋书呆子,哪里会去注意到姑娘。不过呢,我差人打听过了,那姑娘家世人品都配得起我们家,你弟弟也到了成亲的年龄,我想差人去给他说个亲,你父亲是个没主见的,长兄如父,你觉得,那女子和你弟弟,能否成就一段良缘?”
秋胡如遭雷击,浑身不可遏止地颤抖起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便告别了后母走了出去。
四
秋胡在木鸢的窗前守了好几个夜晚了,却始终没有勇气敲开那扇窗户。
他想和她说,自己现在不能娶她,希望她能够等他,不要接受后母的提亲——
不不不,他怎么能如此唐突,他连木鸢心里有没有他都不知道。
秋胡毫无形象地蹲在墙根,把自己的头发抓的蓬乱,青衫上也蹭上了墙灰,邋遢得像村口的流浪汉。
秋胡沮丧极了,他从来不是那个玉树临风的才子,他只是一个不擅于言辞、不懂得和人相处的异类。
这样没用的他,木鸢她怎么会喜欢?
他又凭什么阻止她的婚事?
凌晨时分,他一身露水回到家中,却听见隔壁传来陌生人的声音。
“她性子刚烈,若是知道你们欺骗了她,怕是不会从的。”
“那我们该如何做?”是后母的声音。
“她嫁的是秋胡,但谁是秋胡,你说了算。”
秋胡听见了一片吸气声。
秋胡忍无可忍,一把推开门。
门内是一脸惊慌的媒人和后母。
“你们!你们简直——”秋胡气急,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半晌,愤然转身离开。
他要去找木鸢,他要带她走!
砰——
秋胡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在他的身旁,不学无术的弟弟拿着凶器居高临下:“我怎么能让你坏我的好事?”
后母和弟弟将秋胡捆起来,关进了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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