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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次肯定是受了极大的惊吓,想到她又在那样黑暗的地方里被埋了那么久,傅知寒心脏像是被盐渍过一样蛰的生疼,这次如果不是因为他,她也不会经历这些,还差点丢了性命。
自责的情绪像海啸一样铺天盖地的袭来,傅知寒闭了闭眼,挥退眼前因为高烧而带来眩晕的感觉,慢慢的走向沈清,看着她瑟缩到墙角无路可退,然后上前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任她在他怀里踢打挣扎,任她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他的声音像是含了一把沙,沙哑的要命。
“小清,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问罪
沈清情绪激动,像是不认识他似的,对他毫不留情的拳打脚踢,傅知寒也任由她发泄,沈清一边打一边不管不顾地哭着大叫,引来了医生和护士。
最后医生还是给她注射了镇静剂才作罢,主治医师说沈清的样子像是创伤后应激障碍,等她醒了会安排心理课的大夫过来看一看。
傅知寒脸色与睡着的沈清一般苍白,主治医师又建议他也量一量体温,傅知寒半推半就地被几个护士团团围住了做检查,额温枪一试才发现他居然已经烧到了39度,医生立刻劝他也一起输液退烧,最不济也要吃些药,不然这样烧下去会加重病情。
可傅知寒却摇摇头强撑着身体站起来,“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不及要现在去办。”
说着他掏出手机给回来的安保小队的队长打电话,不出三十分钟,一个小队六人全部到齐,俱都站在走廊里低头等着傅知寒发话。
“石靖跟我回公司,剩下的人守在病房外面,除了沈清的那两个朋友和她专属的主治医师还有护士以外,其他人来了一律不准进入病房,明白了吗?”
傅知寒冷声撂下话,转身带着石靖头也不回的朝着电梯走去。
一路上石靖按照傅知寒的吩咐将车开的飞快,傅知寒在路上抽空给傅父去了个电话,交待了一些事情,傅父在电话那头沉吟许久后说道:“如果你是这个意思,那我也就不说什么,毕竟现在傅氏的掌权人是你,不必事事都来过问我。只是一样,务必要留有余地,不要让人家太过难堪,懂了吗?得饶人处且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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