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传来一声响亮的“come in”后,沈清才推开门走了进去,迎面是秦飒站在落地窗前曼妙的身姿,虽然她已年过四十,但仍旧风情万种,优雅的颈上看不到一丝细纹,仿佛岁月从不曾侵蚀她的容颜。
“是沈清来啦,坐吧。”老板和颜悦色的请她在对面的位置落座,又命令秘书室的人再倒了咖啡进来。
原产巴西的咖啡豆,煮出的手磨咖啡香气浓郁非常,偌大的办公室飘散着微微苦涩的味道,滚烫的咖啡和强劲的冷气形成对比,沈清握住杯子的手竟然都不觉得烫了。
证据
若说这世界上还有谁能制服得了傅知烟,那么非从深莫属。
傅知烟自大狂妄、目中无人、欺上瞒下、无恶不作,却偏偏栽到了从深的手里。
从深天生一副颠倒众生的妖孽皮相,据傅知烟亲口承认,当初就是看上他这张脸,她才会选择倒追。
从深为人冷如冰山,不笑的时候面上仿佛白雪皑皑,令人不自觉寒到发抖,身边三尺之内很少有人能够靠近。
但傅知烟却不怕,死缠烂打、软磨硬泡什么手段都使上了,傅知寒以为按照从深的性格一定会厌烦傅知烟到极点,却未曾两人能走到一起,最终结了婚,还有了从蓉。
人生还真是不可思议。
傅知寒平时和这位姐夫来往不多,不过但凡他张口了,对方也会卖他个面子,至于人情嘛,就让傅知烟去还好了,反正他平时也没少替傅知烟收拾烂摊子,这也算有来有往。
从深的号码被存在通讯录里,平时很少拨打,傅知寒翻了半天才找到,不过才响了两声便迅速被接通。
“喂。”从深的声音也是一贯低沉的声线,看到来电显示上的名字颇有些意外。
“姐夫,叨扰了。”
这声姐夫一喊,从深便了然于胸,知道小舅子必定是有事相求,于是也就立刻开门见山:“怎么了,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
傅知寒也不再客套,把来龙去脉简单叙述了一遍,末了有些担心的询问:“这些资料还可以恢复吗?恐怕难度很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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