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你了,孟时宴。”
孟时宴被打被踹也不恼怒,反倒觉得很预约,她肯理自己,这是一件好事。
孟时宴搂着人,抓着她白皙的小手把玩,眉目舒展,他笑起来的时候,狭长的眸子自然而然舒展开来,说不出的好看。
孟时宴抬手抹去她的泪水,笑着说,“好,以后给你欺负?除了在床上。”
孟虞气得更想打他了,手握成拳,不停地捶他,小腿蹬起来,瞧着他,不爽道,“色胚,你怎么满脑子都是这种东西?”
“什么东西?嗯?”孟时宴伸手摩挲着她腰间的软肉,一下下摩挲着。
紧接着往下,慢慢地蹭着她的肉,碰到她柔软的阴阜。
一本正经问,“是这样吗?还是这样?”说完又挑开她的内裤,手直接贴上去,揉着她的花穴。
孟虞被揉的起了反应,手忙脚乱地推开他,迷迷瞪瞪地瞧着孟时宴,有点难受地扭着腰,“不要揉了,你好色。”
她不肯叫他哥哥,因俩人关系特殊,叫了哥哥她只觉得奇怪。
在床上叫他哥哥是因为被孟时宴折磨不得已才屈服的。
孟虞扭着腰,男人的眼睛越发深邃起来,看着她白皙的皮肤爬上红晕,就越想抓弄她,勾着她的手,咬住,又觉得不够,伸出舌头去舔舐她的手指,整根含住。
孟虞的手指柔软且很细,孟时宴裹着她的手指好一会,才放出来,孟虞斜眼睇他,恼怒地把口水全都抹在他身上。
明明是二十好几的人了,怎么一谈起恋爱就这么幼稚呢。
孟时宴托住她的屁股,用力揉弄好一会,她忍不住地难受起来,他将人抱起来,放到床上,压上去,单薄的睡裙卷上去,露出她平坦的小腹。
男人修长的手指勾住她内裤的边缘,一点点扯下来,捏住她粉嫩的阴蒂好一阵揉捏,
直到她的花穴渗出点亮晶晶的水渍出来,孟时宴才说,“叫哥哥。”
孟虞尚未失去理智,孟时宴存逗弄她的心思,孟虞不甘示弱,转头看向窗外,故意不理会孟时宴。
“肏你的时候叫得那么欢,现在怎么叫不出来了?嗯?”
孟时宴手指探进去,碰到一团软肉,更进一步探入她的花穴深处,抠挖她里面的软肉,
孟虞求饶,“啊……不要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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