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况加重,需要立即动手术。他再度拜求地方审核人员,还是被拒绝。对方也很同情他的情形,和他解释原因,章军才知道为什么他的退抚金一直被卡着。原来是议会有一个叫做汪鸿的议员,推动更改军人条例,说什么为了政府财政支出考量,因为退抚军人基金已经快要支撑不住庞大的负债。
章军并不在乎钱是不是会减少,他只需要“立即”拿到那一笔钱,让他儿子可以马上动手术。因此他特地搭车从县城来到A市。虽然不是首都,但他们国家为了避免重要机关都在一起,容易被敌人摧毁,因此政府机关分散在几个重要城市,其中专门研拟审核法条的议会就设在A市。
他在议院门口待了好几天,才好不容易等到汪鸿,他找到时机冲上前,却立马被两旁的保镳护卫拦住。就这样,两个多礼拜后,因为来不急做手术,他的儿子去世了。
章军的老婆为此和他争吵,之后离他而去。他茫然四顾,不知道人生该怎么继续下去。
他开始拚命酗酒,直到他遇到了另一位近期因伤殉职的军人家属,也是因为条款修改而无法拿到钱。他把身上仅有的积蓄都给了那个家庭,而后开始没画这次劫持,他要让社会大众知道,就是因为一个议员想作秀,有那么多家庭得不到即时的退抚金而支离破碎。
因此,章军今天的诉求有两个,一个是汪鸿跪在他的儿子坟前道歉上香,第二是立即恢复以往的军人退抚基金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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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歆听了心里难受,从上了公车被劫持到现在,她观察到章军和另一个劫匪都有军人的气息,至少不会烂伤无辜。尤其她刚刚已经准备好被施暴的可能,毕竟她和裳满可是对年轻的劫匪重伤并差点反抗成功。当然,唯一的例外是真的打伤那名年轻女子,但那是因为被枪指着,并且章军也是打伤对方的手,而非重要部位。
然而,同情归同情,她还是认为有更好的解决方法,可惜了...。不对,她提醒自己,不能小看任何人的遭遇。毕竟她前不久才遭遇被言妍动用关系打压,经历四处请求拜托却找不到工作的情形。想必,跟任何人说从来都很缺人力的警队竟然都拒绝她的加入,大家也会认为是她的问题。
同时,她身理上也有些不舒服。一直被压制不得不抵在窗户上,硕大的胸部被挤压的有些疼痛。她稍微往右一靠,让左胸得以稍微不那么挤压,之后再交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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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僵持二十分钟了,汪鸿迟迟没来,却派来个“谈判专家”。
这个谈判专家嘴上说的好听,说什么叫劫匪放下武器来好好谈,却不答应任何要求,一听就很不诚恳。
章军重述了他的诉求,要求对方给个准案,可惜专家还是油腔滑调的打太极,就是不给个承诺。他的态度连张歆听到都很气。
章军知道再拖下去对自己不利,毕竟他知道现在除了眼前可见的警察,四处一定布满很多狙击手。
“看来是不见血,你们就以为我在开玩笑。”
章军冷笑,他已经开始动怒,倒数着如果没有可以做决定的人能出来给个承诺,就要开始杀人 。
情况开始危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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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情节下一章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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