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机调成静音，丢回到衣服堆里。走回去，再度粗鲁地把霍思黛摆成趴地的姿势，只有匹股高挺方便他插入。这次他双手各抓一个乳房，感觉霍思黛的蜜穴变干涩，他开始大力拉扯揉捏她的乳头。
一分钟后新传来的简讯，只是短暂地亮了一会屏幕。
几秒后，又敲然无声的黯淡下去。
*
张歆观察着窗外，看到公车正在行驶在市区内最大的主要道路上，分隔岛有绿植覆盖。这条要道会驶向市中心的政府行政区，有诸多机关的办公地点都设立在那里，包含市议会、地方国防中心、市教育局等等、地方军政机构等。
张歆觉得情况不妙，她怕这会衍伸出恐怖攻击，而且全车上的乘客都会成为陪葬。
拜托，一定要看到信息！
她焦虑地祈祷着，希望霍思黛看到信息，并帮忙报警和通知事务所的众人。
随着时间流转，她甚至想要悄悄把手机拿出来，翻看信息是否被已读。没想到，这时候从她旁边的座位上传来了三声响亮的信息提示声。
这是裳满的警察内部通信器响了，她慌忙地把声音关掉，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谁？”劫匪粗声的质问，眼看后方巡视着劫匪要上前。“又是哪个想死的？”
看着全车寂静，没人回答，劫匪不耐烦地开始从刚刚声音传来的地方移动。
听着逐渐接近的脚步声，和劫匪的喝斥，张歆在转瞬间做了决定。
她一手抢过裳满正待要藏起来的通信器，顺便在裳满耳边快速低声说了句：
“我前你后。”
张歆清楚了解，刚刚的声音太响了，现在藏起来通信器，只会逼迫劫匪必须一一查找，可能造成其他乘客不必要的受伤。
还不待裳满的反应过来，张歆主动站起来，手握着通讯器，双手慢慢举起。
张歆内心紧张心跳飙高，额头出汗。
张歆对当年的场景，已经在脑海中演练了几百遍。
然而，之前大学实战时，每次只要遇到类似的情境，密闭空间、劫匪持枪、逐渐的脚步声，她虽然心中知道要怎么行动，身体上却不尤自主陷入当年的恐惧，而无法好好发挥。
这次，她的脑中却前所未有平静。她知道，这次并不是演练，是会死人的。对于未知的结果，超乎意料的，愉悦兴奋的情绪战胜恐惧。她替自己在转瞬间做出的决定而开心，她终于，可以和曾经最不想面对的羞愧背叛而告别。
*
年轻的劫匪把张歆扯出来，就要往她肩膀开一枪。她眼神示意裳满不要行动，要等前方的劫匪靠过来。
“慢着，”领头的劫匪慢慢踱步过来，却停在几步之外。“你是警察？”
他听过这个提示声音，这是以前和警方联合行动时，有个蠢蛋忘了关声音，因此差点害他们暴露。
劫匪拿着长枪，朝张歆慢慢举起来。
可惜前方的劫匪还离着几步距离，张歆一咬牙，虽然不是最佳距离，但却不得不开始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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