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开车的钟煜嘴巴不停,不知道是不是路上景色太荒凉让他有些局促不安——特别是和林挽挽独处,情不自禁就想起,林挽挽坐在沙发对面涂脚指甲油,把他的心也刷烫了。
大雪山高速路上车不多,可能是工作日大家都忙,a市生活节奏快,闲人不多。两侧天际线越来越亮,地面也越来越干净,走老远才一个休息区。
到雪山两三个小时,钟煜闲得蛋疼。尤其是林挽挽坐在背后专心致志地打连连看,好像连连看比他的脸还要吸引人。
他忍不住憋一句:“那你怕蛇吗?”
这次挽挽终于有了反应,“还行,怕。”
可是荒郊野岭冰天雪地没有野生蛇的踪迹,钟煜这话白瞎了,他骂自己没有常识,这弱智的的问题一出口就后悔了。
哪里有一展雄风的地方呢?
既然要偷情,那就贯彻到底了。
钟煜的鼻尖冻得红彤彤的,他脸白还是双眼皮,烫着个意大利渣男标配,走一步打个喷嚏——这身体素质不行呀。
“这是空调病。”钟煜说,“我吹空调吹惯了,温差一大受不住,感冒发烧常有。”
他这么娇气,挽挽觉得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挽挽给他递张纸擤鼻子,于是他的鼻尖越发红了,像是用玫红的粉饼在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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