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挽一时不知道康公子是不是在试探他。
他有双柔和冷冽的明亮的眼睛,两种气质合在他身上,也并不矛盾,大冬天树上结的美丽残忍的冰花也是这样,又柔软又脆弱,又冷冽又绚烂。
那只是外表看起来柔软——芯子里能把手给冻坏,冻得你骨头发冷,皮开肉绽。
“那叫什么呢?”
挽挽觉得别人喊他公子,跟古代话本一样魔幻现实主义,真他娘时空错乱。
康公子动动美丽的眼皮,两轮乌黑明亮的黑玉就转动上来:“康颜。”
“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他这样轻描淡写地介绍。
真不愧是艳压群芳的男人,单一个字,道尽了通身气派,康公子可不是跟玉似的嘛。玉人儿,不过真叫康玉太娘炮,康石头未免粗糙,那就喊这了。
“好名字!”挽挽由衷觉得。
康颜,康如玉不是吗?
颜大公子特别上流,吃面都一股米其林餐厅内味,是人装点了物,不是物装点了人。真到颜公子这地步,已经不需要什么顶奢来作为名片,他的脸就是通行证,他只要让自己过得舒服惬意。
“谢谢,你的名字也挺好。”颜公子站起来结账,店家还把那一块钱的零头给他抹了,这便宜他也占。
挽挽懂,毕竟没什么比白嫖更快乐,君不见还有些富婆有偷窃癖,在自家商城里偷包包的吗?
人家缺吗?不缺!就是因为不缺,才要感受一下刺激!满足那个“偷”的快乐,偷包包,偷衣服,还可以偷人。
“我这个没有什么特殊含义,因为门前有条河弯弯曲曲往外走,就喊我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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