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吞吞跟个老大爷,好不容易硬起来一点又立马弓腰驼背了,在两个人眼睁睁的视线下,艰难地翘起又低头。
挽挽干笑:“它还挺有礼貌的。”
徐宴恨不得掘地三尺,羞愤欲绝。
“不,再来一次,这次肯定可以的。”他还不死心,哀求着挽挽再撸一次,“它只是太害羞了,这次肯定可以——”
挽挽的眉头能夹死蚊子。
白白嫩嫩的脸颊,嘴唇微张,本来秀气腼腆的一张脸露出少见的鄙夷,至少徐宴是这么觉得的。肉眼可见的鄙夷。
她便又抓起那长长的软肉揉搓起来,手臂发酸,看着主治医师这么辛苦地忙前忙后,病号徐宴连忙给给挽挽扶着,倒了杯水犒劳她。
挽挽拒绝了他的好意,“不喝,酒店的杯子我不用的。”鬼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之前还听说有人把用完避孕套装进酒店的沐浴露里面,奇葩无处不在。除此之外,开水壶烫内裤、水杯当成飞机杯……绝了。
“啊这……”徐宴也只好老老实实帮挽挽捏胳膊捏肩膀,做个免费劳动力。依然没有撸起来,挽挽终于确认他是真的萎了,而不是装的。
“可能这个办法不顶用……”挽挽说。
徐宴看了眼她的嘴。
红润润的像涂了一层蜜,唇型微翘,让他想起动物世界里啃萝卜的兔子。挽挽眼睛大,眼梢微垂,常常有种楚楚可怜的无辜和忧郁,特别是她低下眼皮的时候,这种感觉达到顶峰。
他有个大胆的想法。
“妹妹,我有个建议……”
挽挽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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