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深一点,林挽挽挖不出来了,她的手毕竟是够不全的。
“没办法了,还剩一些,你要现在去医院,还是明天去?”林挽挽脱了手套,快把自己的手都洗脱皮了。即使真没直接碰到钟煜的直肠,她也感觉自己脏了。
钟煜好一些,趴在床上迷迷糊糊瞪她:“我不去。”
林挽挽好言相劝:“那明天呢?”
这玩意要是不好好处理,那就是作死,人身安全怎么都比面子重要,毕竟她以前还看到过那种孤睾男人去医院做手术。
“……嗯。”他拧不过去,觉得确实难受,也就答应下来。林挽挽照顾他他一身的酒气,给他擦完了身上作为五千块的附赠,就把他丢在床上。
他翻了个身躺着,大片雪白的胸肌就露出来,深色的被子堪堪遮住他的下体——一条腿蹬在外面,睡姿很不好。
忙活到凌晨三点半,林挽挽困得不行,就回去埋头睡觉。
……
第二天是被钟煜喊醒的,他的烧退了整个人看起来又是那种骚包浮夸的气势。今天他穿了一件灰格子的外衣,里头是藏青色立领衬衣,外搭宽松的黑色阔腿裤,脚上踏着一双AJ。
总之看不出昨天的凄惨。
林挽挽忍不住想起他的黑色骚包三角内裤。
他坐在主驾驶座上,很大方地丢了一叠红钞给林挽挽:“拿去,你的报酬。”
一叠现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