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岛,天河可是连到仙界去的......我们这么大动静......”天河上覆盖着厚重的素色雪霜,可真是让上官桑乐瞠目结舌的。
这不过一息,天河怎么就被冻成那鬼样子?
燕青提打量着四周,心底一股不详的预感腾起。果然,只见眼前雾凇微微波动,随即,出现一中年男子,周身肃然,正气凛然,身后跟着青年,身着雪青色银纹锦服,形貌昳丽,面上清冷似笼着寒霜。
看见那青年,燕青提绷紧的脸皮就松懈了下来。并非无事,这不下漠北王城的人都来了,青提知道这一顿训责是逃不过了,还不如放宽了心。
他乖乖闭了嘴,星海中的白岚却不好受,她根基尚且不稳,这后来出现的人物身上威压又太过强大,逼迫得她动弹不得,后来实在是受不了这股威压,压得她直嗷嗷叫,恨不得晕死过去。
而燕青提感觉脑海中沉甸甸的似乎多了个吵吵闹闹的东西,一时没察觉,心想自己重伤到如此地步竟然魔怔了,想起那还没个着落的罪魁祸首,这看架势要定罪啊,心叹一声倒霉啊,连老天都不肯放过他。
天帝沉沉目光扫过这岛内天地,而后落在上官桑乐与燕青提身上,开口之时,威严气势自周身散开,帝王之气不饰于掩,直把脚下的土地都震裂开来,“你二人私自在天河打斗,差点乱了仙界的安稳。饶你贵为天界二殿下,深知条法例律,还知法犯法,不可姑息,且去向监天司自陈领罚罢,无须辩解。”
上官桑乐嗫嚅了一下嘴唇,还是不敢违背,应是退下,经过之时燕青提朝他轻轻眨了眨眼,他偏了偏脸,眸子里半是恨恨半是担忧。
眼见他身影不见,天帝才幽幽开口,“这极寒九幽天玄冰是有多少年没见过了?我长女婚期将近,如今这天玄冰差点要殃及我仙界,以后莫不是让人在背后议论?魔殿,你叫我可如何是好?”
婚前出这样的事,很难不让人坏了欣喜的心情,只怕这是凶兆。
燕青徵道,“天玄冰在天帝的眼皮子底下覆盖之广,恐怕非大乘之人不能及之一二,小弟青提素日不学无术,唯这九耀真火使得出类拔萃,此事另有蹊跷,还望天帝陛下明察。”
“罢了,我与你父王挚交,也不为难你们小辈。只是这天玄冰冰封十息之短,我等赶来已是极快,若有他人,焉能从你我手下逃脱,毫无察觉?只是,这天玄冰出自你们魔界,我如今不讨要个说法,择日又该怎么跟仙界子民解释?”
这意思就是要把锅扣燕青提头上了。
燕青提哪肯背锅,恨恨道,“那天玄冰,还带着仙气呢,难不成我魔界之人还能使仙气?”
燕青徵督他一眼,那眼底明晃晃写着——你若再说一句,自责后果。
于是燕青提只好乖巧着嘴一砸,闭上了,望望天帝,复又望望燕青徵,眸子是那么幽怨。
只见他哥微微抬手,一块天玄冰从地上飞起落入他的掌心,催了火焰,天玄冰在火焰的炙烤下,化作一滩水。
燕青徵收回魔力,向天帝解释道,“青提向来顽劣,出手没个分寸,念在无甚伤亡的份上,还望天帝大人宽宏大量饶了他这一次。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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