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夫人生啦!”高兴的事情还没有持续一秒,另外一道声音就接着响起,“老爷!夫人不行了!”
坐在屏风后面的带着呢帽的小胡子男人颤了颤手,身子前倾,急切地发问,“那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老爷,是女孩。”
男人缓缓向后靠去,“女孩啊……”
坐在男人旁边的女人穿着袄裙,裙上莲花纹,耳朵上缀着一个圆润的珍珠。她咧开红唇,笑着和男人说,“女儿好啊,都说女儿是父亲的小棉袄,这是寒天里送温暖来了。”
男人点点头,“就你会说话,你先看着,我去办公务了。”
女人笑,“老爷放心去吧。”等男人离开房间之后,女人的笑容落下,直到一个仆妇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她才又开怀起来。只不过,她看着屏风的那双盈盈水目中的颜色叫人不怎么能看明白。
热闹的是前院,冷清的是后院。因为许久没有修剪树枝的缘故,半边的侧门都给交错的枝桠挡住了。一个仆妇怀里不知道揣着什么东西,步速极快,又走一步往四周飞快看几眼,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等到了侧门口,她像是松了一口气,将门一推,忙出了院子。
冰冷的月光洒在路面上,路灯年久失修,根本照不亮几米地面。那仆妇急匆匆走几步,脚底打滑,扑通一下摔在地上,又在冰面上滑了几步。
到了全然安静的地方,那本来细微的声音才显得响亮起来。囫囵地一听,似乎是猫叫声,仔细一听,这不是小孩子的哭声吗?
“诶呀,诶呀。”仆妇连忙站起来,揉着自己的屁股,“哭,哭得这般可怜,但你也怪不得我呀,要怪,就怪自己命不好。”
她边说边往远处跑去。身后的影子总将她吓一跳,终究是在做亏心事,就算一路和自己说话鼓着勇气去了,也是心里忐忑不安。
“二太太说就丢井里,可怜见的,我可下不去手。”仆妇在井边犹豫半天,猛地退后一步,“小小年纪,还是给你留一线生机罢。”
她转身将婴孩放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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