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玩玩,用过两次之后意外发现还挺不错。
于是,短短一个春节,象彩走上了另一层高度。
树大招风,软件做到这个程度自然引起了同行的注意。
象彩与加新某部分业务重叠,大公司一向擅长搞垄断,仗着资本资源优势,在小企业没发展成气候之前将其扼杀在摇篮里。
加新先是接连几波打压,在象彩顶不住时,提出收购,并承诺给每一位职员提供一个满意的岗位。
至此,象彩与之抗衡了近三个月,已经撑得很难。
而以加新的综合实力,象彩真要跟它刚到底,赢的胜算微乎其微。
换一种思路,即使没有加新,没人能预测一家创业公司的未来,在象彩之前,不知有多少互联网公司被淹没在大浪中。
而加新,互联网方面的巨头,是多少人艳羡的归宿。
于是,团队里有人动摇了。
这一年的夏天来得特别早,四月底已经很热,杨果在象彩科技几个字前站了约十分钟,拿出手机,给严北承打了电话。
他以前说过,没有特别重要的事不要联系他。
杨果觉得,公司都快要没了,应该算是特别重要的事了。
一路上心纠结成一团疙瘩。
杨果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严北承,因为自打他投资以来,只有一个月盈亏持平,其余几个月全都亏得不像样,尤其最近这两个月,在加新几乎烧钱式的挤压下,象彩的账也相应地像屎一样难看。
“这个月又亏了十六万多一点。”
还是那家茶苑,站在严北承对面,杨果脑袋垂得低低的,说出这个数字自己都吓了一跳,难以置信一个月在自己手上蒸发那么多钱,比自己家卖苹果三年的收成还多。
杨果一时心里虚得很,一闭眼,径直道:“如果你觉得失望,撤资也是可以的。”
严北承却自始至终神色淡淡,没抬头,手上甚至还在批阅其它文件,到这句,才终于有了点反应。
他手上稍顿,从文件上抬头,看她一眼,“这是你最终的结论?”
迟疑半响,杨果还是说了,“不是,我不想放弃。”
象彩是她儿子啊,放弃,无异于剜心。
严北承略略点头,“抛开资金层面不谈,单从技术上,加新挤压象彩的点在哪里,你可以实现更优吗?”
杨果愣了愣,想了大概有半分钟,认真点头道:“可以,但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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