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陶然知道这一过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对面的人向来不知道什么是适可而止,他总能用尽各种方法来忽悠自己。
“你想什么了?”沈临又问,再次好脾气地说,“过来。”
“过去做什么?”陶然心有余悸,一定要问个明白,以防待会理不清。
“我教你画兰花。”沈临淡淡地,“想不想学?”
陶然沉默了好一会,内心一番挣扎。
学还是不学,这是一个问题。可问题不在她,在于沈临。她问:“只是学兰花这么简单?”
“不然?”沈临好笑地问她,“你最近都在想什么?我很可怕?”
“你不乱动手脚就不可怕。”陶然得到他的承诺,嘀嘀咕咕走过去。
“你在嘀咕什么?”沈临拉过她的手,按住她的肩膀在书桌前站好,他双手从她身体两侧绕过去。
他从背后一贴上来,温热的手掌攀上自己的手,陶然瞬间全身竖起来。
“你……好好说话,别动手。”她字句断断续续的,像极了纸上画得不好的兰叶。
沈临温热的气息扑在她耳旁脸侧,“不是我来教?不这样怎么教?”
陶然觉得快窒息了,脸庞红得像只从白灼的虾,咬牙颤着声,“你别靠这么近。”
“不这么近怎么教?”他还在强词夺理。
“我说的是说话别离得这么近。”陶然欲哭无泪,应该去海边吹风走走,而不该来画这什么兰花。
她悔不当初。
“好,”沈临低低笑着,果真离她远了些,“画画。”
但是两人离得这么近,怎么远都不能太远,对陶然来说,他的远没多大的意义。她正断断续续想得出神,沈临已经握着她的手,着手一步一步地教她画兰花。
“思考好再落笔,一笔定格局,收笔也是。”他虚握她的手,边教边讲学。
“嗯……”陶然神情涣散,已经不知身在何处。
十几分钟过后,沈临看着宣纸上的兰花,比上一副好些,但还是堪堪擦过及格线。
他打量着一旁不知在想什么的陶然,“你心神不静。”
“你……”陶然无语,他这样教,她怎么静得下心。
“再过来画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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